头,是谁送来的,是为了给权煜皇什么警告,还是仅仅只是为了吓唬一下她。是什么人把这颗人头藏在花瓶里给送来的?送这花瓶来的人,又是怎么能够确定,藏在花瓶里的人头一定会被他们发现?
这些,她都不想知道,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她只是有些累了,想要抱着权煜皇暖和的身体,好好的在床上睡上一觉。
不管家里的暖气开的多么足,没有权煜皇躺在她的旁边,温暖的房间也总是带着一丝的冰凉。
习惯好像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一个权煜皇。
她翻身的时候,她一伸手,就会碰到那个男人。
已经习惯了他总是陪在自己身边的她,在没有权煜皇在身边的时候,总是睡得不踏实。
只有权煜皇在她身边,她好像才能睡上一个踏实的觉。
就算是吃了安眠药,没有他,她睡得也极为不踏实。
可她才不会跟权煜皇明说,说她之所以会这么早的醒来,不是因为做了噩梦,而是因为她做了噩梦,下意识的伸手去拉旁边人的手,身边却空无一物,她是在睡梦中意识到了权煜皇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才被惊醒的。
噩梦?
怎么可能将她吓醒。
将她吓醒的,是身边没有权煜皇。
好在……他回来了。
她终于可以睡上一个踏实觉了。
安宁再一次闭上了狐狸眼儿,“权煜皇,我想睡一会儿。”
“好。”权煜皇多一眼都不再去看那颗跟自己神似的人头,抱着她便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蒋大小姐,你自便。”
抱着安宁,权煜皇大步流星的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经过也已经被吓呆了的蒋欣然身边的时候,男人语气冷漠至极的丢下一句话。
“明淮九现在命悬一线,你要去看他,出门让司机送你。”
可能是‘明淮九’三个字儿触碰到了蒋欣然最敏感的神经吧,将她从那惊呆了的状态中一下子给拉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权五!”蒋欣然低吼了一声儿,死死的抓住了权煜皇风衣的衣角,“我能跟着你们吗?”
权煜皇拧了拧眉头,没有开口拒绝,仅仅只是因为他不习惯开口拒绝别人什么。
因为旁人一看到他的表情,就会知道自己被拒绝了。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开口说什么拒绝的话。
蒋欣然自然是看出来了,权煜皇并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但蒋欣然实在是没有勇气一个人待着。
即使凡赛尔宫殿大的离谱,她还是没有勇气在看到了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人头之后,独自带着。
咬着牙跟,蒋欣然抓着权煜皇的风衣不肯撒手。
“我要跟着你和安宁!”
权煜皇垂下眼皮斜睨了一眼已经睁开了狐狸眼儿的安宁,冷冷的说道,“跟着可以,不许开口说话。”
“我知道!”蒋欣然一听自己不用一个人待着了,连忙保证,“我一定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宁儿休息的。我就搬个椅子坐在角落里,我一定乖!”
权煜皇从鼻尖儿冷哼一声,蒋欣然就怯怯的松开了抓着他风衣的手。
然后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的跟在他的身后。
“五哥,你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吗?”
被权煜皇轻柔的平放在大床上的时候,安宁有些无奈的问了他一句。
欣然不但是女孩子,也算是权煜皇打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因为跟小少爷的关系,欣然小时候也没少往人权家大宅里跑。因为早早就被权家父母送去了军队,欣然跟权煜皇虽然见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