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给人家知道。不然,你做了多少事儿,别人怎么可能知道?”
权煜皇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说道,“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不明白的人,说了,也还是不知道。”
懂得人,自然会懂。
不懂的人,解释多少都不会懂。
“知道的人不在乎,在乎的人不知道。”安宁认真的反驳,“对外人,你没有必要给他们说什么。但我师父他不是外人,你是他的女婿。他应该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做的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权煜皇懒得跟她纠缠什么,“安小妖,你睡不睡?”
瞧吧瞧吧,姓权的印痕玩意儿总是这样,只要一说不过她,就开始威胁人。
这个毛病从刚结婚的时候就是这样儿了。估计这男人,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很烦。
她怎么不但有个喜欢动不动就威胁人的师父,还有个同样动不动就喜欢威胁人的老公?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安宁把狐狸眼儿一闭,不理男人了。
权煜皇低笑了两声儿,“冯教授是个明白人。”
要是需要他用身上这些伤痕来证明什么的话,那冯教授也不是冯教授了。
“不跟你说。”安宁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忽然又想起了……
不是忽然想起,而是她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儿。
此刻有些昏昏欲睡,她很无疑是的就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权煜皇,如果有什么是需要我觉察到,可我又没能觉察到的,你要直接说出来让我知道。有时候,我也没有那么的敏锐。可以做到你不说,我也能够明白。你知道吗?如果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的话,你不用跟我解释的那么多。你就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你就可以了。我不会找你追问那么许多,你就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你不要对我有什么隐瞒。因为我怕我的失误,耽误了你的什么计划。”
听了她这话,权煜皇的妖眸猛地眯了起来。
低头一看,她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眉头,拧了拧。
通过后车镜,与陆越川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嘴巴上说着她做不到,他不说,她也能够明白。可她的行为,又是完全相反的。
很多事情,他从来不说,她却都已经一一的觉察到,并且装作自己完全不明白的在配合他,配合他们。
“五爷,敢问像嫂子这么好的媳妇儿,咱们九处统一给发放吗?”
陆越川轻笑着开了句玩笑。
权煜皇一脚踹在驾驶席座椅的椅背上,“少他妈废话!”
吵着他媳妇儿休息。
陆越川委屈的撇撇嘴。
五爷这才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呐!
真的,他不是开玩笑的。看见五爷跟嫂子,他也忽然很想结婚了。
找个像嫂子这么好的媳妇儿,不但能在他每天下班之后,给他做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还能帮他分担一些工作上的压力。
尽管可能她帮不了什么具体的事情,但只要一看到她,那工作上的压力就会减少许多。
这样的妻子,他也很想娶一个回家。
只是可惜了,还是那句话,嫂子这样的媳妇儿,可不是满大街随便拉一个姑娘回家就行的。
这样的媳妇儿,着实不好找呐!
黑色的军野车使劲了军方驻扎的大门,再往里边开,就是军方的本部了。
可以说,军方的本部,其安保的程度丝毫不输给九处。
每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各省的司令与政委,都会聚集在此。召开一年一度的国级会议。
纵然是权五爷的在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