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欣然出去了。”
“出个毛。”趴在软榻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笑骂了一声儿,强行将安宁给拽了回去,“继续。”
安宁也没矫情,反正是权五爷让她留下的,听就听呗,谁还没有个八卦的好奇心了?
于是重新坐回到软榻上,伸出小手,小丫鬟的给权五爷按摩脑袋。
蒋大小姐蛮不甘寂寞的凑了上去,“权五,我也给你揉揉腿?你就别再追究我让宁儿去应酬饭局的事儿了行不行?那我很确定陶穗远不会对宁儿做什么龌龊的事儿,可我又不会预先知道陶穗远会带着他那两个狐朋狗友嘞!嗯?权五,我可给我哥都没揉腿呢。你就从了我——啊不是,是原谅我吧。”
面对蒋欣然这撒泼中又带着撒娇的德行,权五爷都懒得搭理,一字箴言——
“滚。”
“哦哦哦,成!”蒋大小姐也是小丫鬟的连连点头,“那我就先滚了。可咱们提前说好,你今天不找我的麻烦,以后也不许秋后算账啊!不然,就是你权五忒小肚鸡肠!小家子气!”
说完,蒋欣然蹦蹦跳跳的就又一次开溜了——
不过在开溜之前,最小肚鸡肠最记仇的姜大小姐,没忘了再给陆师爷一脚。
“嘶疼疼疼”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疼痛,熟悉的姿势。
陆越川又抱起左腿,疼的在原地打转儿。
安宁递给陆越川一个‘瞧,我早说过了吧’的眼神儿,“都吃了一次亏,还不知道长记性。”
“嫂子,你就别毒舌我了。”揉着酸疼的膝盖,陆越川无奈的连连摇头,“也罢,让蒋大小姐踹两脚,她也就撒气儿了。”
蒋大小姐撒气儿了,以后也就不会总惦记着这事儿了。
所以给她撒吧撒吧。
安宁敛了敛唇边的笑意,“你倒是把欣然这丫头的性格摸的很清楚。”
“嫂子,我好歹也是靠脑子吃饭的人啊。你可把我想得太无能了一点儿。”笑着跟安宁戏谑了最后一句,陆越川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五爷,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听你说过,才能做出判断。我希望你能将那天的经过,给我叙述一遍。当然,这个并不着急。等你过些天再跟我说也行,我现在来找您,主要是跟您汇报一下九处情报系统泄露的事件。”
九处的情报泄漏,不是事情,是事件。是重大事件!
是权五爷追查下来,他们每一个高级干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的严重事件!
一听到陆越川开始说正事儿,安宁便低下头,专心的给男人按揉着头顶。
她的目光,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有任何的转移。
趴在软榻上的男人,裸着上半身,露出那令每一个女人都会流下口水的好身材。
常年锻炼的身体,那背部肌肉的线条,真的是优美到了极点。
安宁忽然想起了猎豹。
自然界,能够跟权五爷背部肌肉线条相媲美的生物,恐怕也只有那非洲大草原上疾驰飞奔的猎豹了。
那样的优美,那样的令人心醉。
耳边两个男人的交谈,安宁全部充耳不闻。就是听见了,她也强迫自己没听见。一个字儿,都不能落在她的耳朵里,落在她的心尖儿上c
可还是有那么一两句话,像是无孔不入的苍蝇蚊子,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也不算是战狼监督不力的责任。毕竟,能够接触到这样高度机密的人,不但在九处得身居要职,还得是九处的老人儿。只一个九处的老人儿,就能够排除所有身份上的怀疑与污点了。可是五爷,我真的不是帮战狼开脱,更不是帮那泄露机密与外人勾结的狗崽子说好话。但他们是九处的高级军官不假,可他们也是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老人的儿子。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