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吧,乔将军,刚刚的话,你有何话说。”
三位大人高居正堂,会审继续。
“对于其中隐情,本座也不曾知晓,我乔家一向和睦,二位侄儿也讨人喜欢,乔那孩子说让我帮其主婚,那当时高兴,并未过深去想,此刻想来,倒是我有些鲁莽,但是卫将军之事,也不全然怪我,擅自闯入府中,我以为刺客,出手重了些,但并未伤他性命。”
话音一顿,乔嘉冠看向黎白,矛头一指,开口道。
“黎白,这些事情是我有了过错,但你身为一介贱民,直讳当朝将军姓名,不但不行跪拜之礼,更是言语犀利,咄咄逼人,这就是你芸芸士子,无名无官之人,对朝中大臣的态度么?你所谓的德,行,在哪?”
“还有,三堂会审,乃国家大事,不要将你的儿女私情牵扯进来,不要忘记,没有国,哪来家?”
乔嘉冠对刚刚的话,也避而不谈,话语针芒相对,丝毫不留情面,一口咬定黎白位低权低。
“哼,德c行?国侯国之贵族,仅仅德c行岂能足够,仁c义c礼c智c信,无一不可。”
“仁,仁者,心胸宽广,方为仁,可你乔嘉冠,对于卫将军出手便是重伤,哼,对此莫要混淆视听,试想哪个刺客可以进入我大唐京中,哪个刺客穿着朝廷军服?哪个刺客又习得一身军中拳法?这些都是你的说辞,以你的实力足够可以避免这场战斗,可你?不但出手重伤,还口口声声狡辩,此仁,你不配!”
“义,义者,心怀道义,方为义,我下落不明在先,你强行求婚在后,你不但不查,甚至依旧我行我素,以你国侯之躯,强霸婚约,本已失了道义,但你不但不心怀悔悟,更是声声为自己辩护,莫不要以为你一而再,再而三避而不谈,就可以蒙混过关,大理寺堂,百官听闻,岂是你乔嘉冠可以蒙蔽的了的?而此义,你更是不配!”
“礼,礼者,孝为先,礼为后,礼是评判一个人的生活态度的不二准则,三堂会审,甚至严明,可你一人让全堂官员等你,你以身感风寒为由,借题挥,闭不见朝,哼,可笑之极,一个实力登峰造极之辈,居然可以身染风寒,真是天下大稽!你的礼,又在哪?”
“智,智者,心怀大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虽然你身经百战,大捷不断,但是南部大战,由于你的失误,造成不可估计的危险,如不是朝中八百里加急,增援与你,你早已兵败山倒,何来国侯一说?智,虽有,却不足!”
听到这,乔嘉冠目光闪过一丝震惊,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况且那支援部队并非朝中派来,而是与自己交好的一方将军私自挪来,这件事特别隐蔽,没想到面前这个朝中不闻世事的世子,竟然知晓?
黎白嘴角闪过一丝冷意,对于乔嘉冠怎能掉以轻心?黎白这几日早就狠狠的彻查过乔嘉冠,做足了准备。
“哼,至于信?你更是言而无信,对于身死他地,身异处的帝国士兵来说,对于你手下那一群战死沙场的弟兄来说,你的信呢?你脚下的路是他们的鲜血给你铺就,如今你位列国侯,目无一切,真的将那些曾出生入死,如今九泉之下的弟兄们忘却了么?你的信,对兄弟的忠信,又在何处?”
黎白出声喝道,一脸怒气。
“大人,如此不仁c不义c无礼c无智c言而无信之人,根本不配国侯二字!”
一言出,满堂大惊!
闪过一丝冷意,黎白心中冷笑,乔嘉冠,武我斗不过你,的你远远不是对手,你以为我黎家好欺负?今日我让你事败削爵!
果然,听了黎白话后,乔嘉冠脸色微变,紧忙开口,声音低沉。
“你未参军,不知其中凶险,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必当该断则断,死去的将士应该光荣,他们的死,是为帝国奉献,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