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伍郎高大健硕,长相奇异,倒是有几个停步观望,驻足围观的,不一会,人越聚越多,熙熙攘攘一片,但始终没人敢上前挑战。
眼见太阳快要落山了,商贩们陆续收摊,有一健壮屠户,路过此地,见众人围成一圈,一裸男站于中心,遂询问左右,路人告知有人求打葬亲,屠户一下乐呵了。
只见他上前打量了一番周五郎,“一辆银子打三拳,你要是动了钱归我是吧?”
屠户问的清楚,伍郎点头认可。
屠户又是一阵大笑,这生意好玩,见他袖子一捋,露出一对粗壮多毛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奋力一拳,这拳结结实实打在伍郎胸口,是有几分力气,不过对伍郎自是无用。
屠户见伍郎气定神闲,又用尽全力,对着腹部一拳,亦是纹丝不动。
屠户急了,后退几步,一个冲刺猛击,伍郎见来势凶猛,凝神屏气,青筋暴起,那身上的肌肉也跟着结了块的硬土一般。
只听“邦”的一声,屠户的拳头像是打在石头上,瞬间痛彻心扉,屠户疼的抱着手嗷嗷直叫,许久缓过神来,留一两银子悻悻然走了
伍郎这几下,引得围观的路人啧啧称奇,气氛也活跃了起来,周围一群贩夫走卒自负有点力气的,都跃跃欲试,没多少时间,伍郎面前已有了好多银子。
眼看时日不早,伍郎正打算收摊,那边悠悠走来一个胖胖的鱼贩子。
这鱼贩子身材不高,眯着一双小眼睛,头戴一顶草帽,背着一箩筐竹篓,径直走过来,看到伍郎面前纸条和遍地碎银,已猜到此人不简单。
“这位小兄弟,在下想试试我的拳头。”鱼贩子说着,摘下草帽,放下竹篓,从兜里拿出了一粒碎金,“我不打三拳,就打一拳,如果我输了,这粒碎金就归你,如果我赢了,我也不要你的银两,你帮我做一件事即可。”
伍郎看着此人相貌平平,欣然答应。
鱼贩子很是高兴,站好位置,理了理衣服,扎了个马步,也不见什么花哨动作,深吸了一口气,一掌平平的打出。
这掌看似软绵,亦无速度,打在伍郎胸口发出了一下闷闷的声音。
一切看似平凡无奇,但片刻,忽一阵汹涌之力侵入了伍郎体内,犹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在伍郎体内四处流窜,或撞击心脏,或搅乱肺腑。
那翻江倒海的冲击顿时让伍郎痛不欲生,他想到了与丐帮那老乞丐交手的场景,也是这个感觉,但那次只是手臂受伤,尚未如此贴近要害,这次则是真真正正被击中了软肋。
虽说此击猛烈,但伍郎是何等坚强,硬生生撑住不动,任凭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划下。
“是你赢了。”鱼贩子收招。
“是我赢了。”伍郎艰难的吐出四个字。
鱼贩子还是眯着眼,“敢问小兄弟,你既然有点武功,为什么不用内功护体,却这么硬接我一掌?”
“内功?什么是内功?”
“哦?你是真的不会内功吗?”
“确实不会。”
鱼贩子咧开了嘴,“像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奇怪。”
“我也知道我很奇怪,还请赐教。”
鱼贩子沉思了片刻道:“这样,你今晚子时来东街码头,我与你细细道来。”
鱼贩子既去,周五郎也收了摊,吕婉玲从远处赶紧跑过来,“今天收获如何?快给我看看。”
伍郎将银两交于吕小姐,吕小姐乐的眉开眼笑,“伍郎,真厉害啊,一个时辰就赚了那么多,今晚总算不用挨饿了。”
“吕小姐,我想知道子时是什么时间?”
“你要干嘛?”吕婉玲不解。
“我要去办件事。”
吕小姐?这是伍郎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