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阿卡的父亲大义灭亲,召集部落里的所有兽人联合起来将沧浪的父亲驱逐。
可是沧浪的父亲却不愿意离开,那场战争一直到现在他们这些当时还小的兽人都记忆深刻。
沧浪父亲最终还是被驱逐了,伤痕累累,不知去向。
沧浪当时刚刚准备成年,阿卡的父亲念在他还小并且不知情让他留在了部落。
可是沧浪却并不领情,年少的银狼对首领不满,多次挑衅,最终更是在成人礼的那天独自逃离了部落,去寻找自己的父亲。
从那天起,沧浪就被当作是成人礼的失败者,成了部落驱逐的对象。
蓝牧听得目瞪口呆,更是将很多情节都脑补的绘声绘色。
而司陌这边看到的却不是什么驱逐和被驱逐的角色,阿卡更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对沧浪说,沧浪却将她直接无视了个彻底。
阿卡看着沧浪眼中盈满了愧疚。
沧浪大叔坐在司陌身旁,看似悠闲但司陌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与之前所见到的真正放松有着很大的区别。
可惜司陌不能当中间的搭桥人,更是连个旁观者都当不了,因为她根本听不懂,却又不能离开。
她只能从两只充满人性化的眼神里猜测他们两人的态度。
但照目前来看,司陌只能猜测出阿卡或是部落对沧浪做了什么,从而导致沧浪对整个部落的不屑一顾,或是装作不屑一顾。
阿卡看着沧浪的样子眼中有些受伤,最后慢慢回了部落。
而司陌抬头看了看沧浪,他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快速消失在了森林里。
司陌慢慢走回部落,没有看到蓝牧的身影,跟顾城交代了一声,就拿着洛桑前两天送来的一副皮毛又走了出去。
阿卡在自己的洞穴里待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步伐坚定的走出部落,去找了洛桑。
而同时蓝牧也回到了洞穴想找司陌分享她听到的惊天大八卦,却没找到司陌的身影。
司陌将皮毛带来了沧浪这里,沧浪已经回来了,坐在那里背对着她望着月亮。
将皮毛盖在他身上,司陌坐到一旁,“要谈谈么?”
沧浪看了她一眼,变回了人形,裹着皮毛却没有说话。
“我没想到竟然把她带来了,向你道歉。”司陌也看向月光,为她刚刚的失察道歉。
沧浪的声音像是那天刚刚到达这边时一样,有些低沉,与往常不同,“不是你的错,她一早就在那里等着你了,她已经做足了准备会见到我。”她就是那样,还是一样脑筋转的很快。
“敌人?”司陌看向他。
沧浪大叔笑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情绪,“不,恰恰相反,她可是我的姐姐,用你们的说法。”
司陌挑眉,一只狐狸,一只,狼?
“这里的世界跟那边不一样,我们不是一个父亲,我的父亲是银狼,她的是红狐,只是看起来她并没有遗传她父亲的毛色。”
两人坐在月光下,司陌从沧浪断断续续的话里却猜出了个大概。
回到洞穴的时候蓝牧正在跟顾城绘声绘色的讲起兽族部落的皇室争斗史。
看到司陌的身影,立刻过去将司陌拉到石台上做好,“来来来,我给你说,我可算是打听到了沧浪大叔的信息,真是让人精神亢奋,好一出时代大戏啊”
冗长的铺垫终于让蓝牧重新又开始连说带比划的给司陌,讲了当年沧浪的被驱逐的故事。
听到蓝牧版本的故事,到让司陌对自己猜测更加确定,也知道为什么洛桑那时的神色有些遗憾和点点愤恨,而阿卡却是愧疚和担忧。
“这就完了?你们没有什么反应么?”蓝牧看着司陌了然的神色,让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