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畅颤抖着讲述着那对她来说就像是噩梦一般的故事，所有人都沉默了。

    想要替她愤怒，替她咒骂，都会觉得心疼。

    米苒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现在的样子却像是一个丢了魂的孩子，叹了口气。

    “所以，我想要跟着你。”舒畅慢慢抬起头，紧紧地拉着司陌的手，坚定地看着她。

    司陌回握着她的手，语气很淡，却说着对身旁的人来说，异常冷漠不通情理的话，“你知道的吧，我的基地里不会收没有用的人，想要跟着我，更是要有实力才可以，我的身边可没有废物。”

    渐渐醒来听到舒畅的话的那些人，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司陌是铁石心肠。

    连周子霞都皱了皱眉头。

    可是舒畅却笑了，像是证实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一样，对着司陌有着感激，“当然了，我会让你看到的，我的实力，之前一直为了活下去那样窝囊的活着，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要跟随你，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说成是废物。”

    米苒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司陌，看着舒畅渐渐找回自信一般的坚定，说话的样子渐渐回到之前高傲的像是孔雀一般，“是不是废物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可是会好好看着你的，别高兴得太早了。”

    同样不积口德的话，却消散了刚刚那样压抑的情绪，舒畅擦干了眼泪，不屑的瞟了米苒一眼，“那你可是要看好了，到时候把你比下去，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身边的人依旧不理解，只是在心里对司陌和米苒有些失望，但周子霞却看着舒畅，与刚刚那样低落，之前和自己相处时的样子完全不同的模样，有些理解了两人的做法。

    不像是他们那样一味的同情，将舒畅当做了受害者，给她那样施舍一般感情，那样会一点一点击垮她的情绪。

    而是这样，看似无情的言语，却将自尊和自信都还给了她，没有同情，没有施舍，让她可以堂堂正正的，以她该有的姿态站起来，找回她一直丢弃的骄傲。

    米苒哈了一下，瞪着她，“把我比下去？喂，孔雀，想要在这里比比么？我可是忍了你很久了！”

    米苒撸了撸袖子，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样子，瞪着眼睛一副被气得不轻，直接准备和舒畅在这里干上一架的意思。

    而舒畅也放开司陌，笑了，微微抬起下巴，像是俯视的角度，那样看着米苒，“好啊，早就想试试你的身手了，这一架，好像我也等了很久了吧？”

    说完看向司陌，一副紧张绝对不允许偏心的样子，“小陌，先说好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可不许插手，更不许向着她，我会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实力！”

    司陌直接向后坐了坐，后背靠到墙上，一副完全不插手，不在意的样子，“嗯，不插手，打吧，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们谁更厉害一点。”

    周围听到她说话的人立刻撤离的离两人远了一点，小声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司陌，“她也太冷血了一点吧？”

    “对啊，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朋友欺负人么？”

    “就是啊，小畅那么可怜，真是看错人了，之前还觉得她可爱，厉害来着。”

    “够了，在背后议论人是我教你们的？”周子霞瞪向她的队员，有些担心的看向司陌那边，却发现她像是根本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依旧饶有兴趣的看着扎好了打架的架势，却还在斗嘴的两人。

    转头看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的顾城，走到他身边，帮他疗伤，“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呢。”

    “嗯”顾城轻声应道，看着司陌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她是一个越了解越会想让人追随的人，他很庆幸他当时做了那样的选择，很庆幸他有了可以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他会一直这样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