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从前台扛出去,看宾馆的小姐立马冲出来,大声叫唤外加阻拦:“哎,你谁啊,干什么呢?”
欧阳好像横了她一眼,她立马一顿,乖乖闭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欧阳扛出去,在没多说一个字。
简直太不负责任了。
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小旅馆住了,万一今天扛我出去的是什么坏人呢,我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欧阳走得很快,大步流星的,颠得我十分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不说,头还晕得要死,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弱弱的哀求他:“欧阳,你先放我下来吧,我胃里难受。”
听闻,欧阳顿了一下,走了两步就把我放到了一边。
我难受,捂着嘴蹲在黑黢黢的路边上干吐,也没吐出什么来,就是呕了两下,不过胃里舒服了不少。
整个过程欧阳都在边上看着,不说话也不动。
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只是我没有心情哄。
再说了,现在也轮不到我哄了吧。
我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夜深外面还是有点冷的,我一丝不挂,风从被子的缝隙里灌进来,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最后还是他想开的口,语气已经平静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跟别人上床嘛。
可我没有回到他,这么说,好像太贱了。
他呼吸微微的急促,伸手把我身体板正,面对着他:“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不想做哑巴,我想做个瞎子,这样就看不到你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了。
话一再被忽略确实不好受,他恼了:“你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这事你今天非给我个交代不可。”
语气严肃认真,同时又恼火不已,气得胸膛都在上下的起伏。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是不是刘洪逼你的?”
刘洪,他怎么知道矮冬瓜叫刘洪?
我抬头盯着他,可他现在不想理会这个话题,非要抓着我纠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这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异常的肯定。
我还是没回答,他立马想知道答案似的,说一句:“我去找他。”
然后转身就要折返回去。
我吓坏了,赶紧伸手拽住他,语气有些急切:“你别去。”
他楞了一下,扭头看我,面色十分不好:“为什么不能去?”
我差点脱口而出我拍你打不过他,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都要走了,何必在招惹他呢。
没得到回答,他蹙眉,有些好笑的问我:“你怕我打他?”
我拍你打不死他。
真是个二傻子,我是怕他打你啊。
我继续沉默,他当成了默认,狂躁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无处发泄胸中的难受跟怒火。
看着都叫人心疼,可却只能默默的看着。
不能说c不能说,现在伤他多深,日后我死了,他就有多洒脱。
我低头,将他所有的愤怒跟难受躲开,用最冷的声音说:“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我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身边人僵硬的身体。
不用看脸,只会比预料中的更黑。
我没勇气抬头看他最后一眼,裹着被子艰难的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狼狈得像个跳梁小丑。
他没有来拉住我,而是原地站着,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不过幸好,他没有转身就走。
人就是这么的犯贱,明明是自己要走的,却又为对方的不挽留而难受。
我心如刀绞,他想必要好不到哪里去,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晓晓,只是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