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前女步做,女照男步做。”
我很怀疑,这陈玉环患了“多嘴症”,已经很严重了,再没有人来管管,十有得跟《扁鹊见蔡桓公》里头说的那样,君之病在心里,不治将益深,五日,玉环燧卒。
整个教学过程中,陈玉环的嘴巴没有刻得空闲,直在重复着第拍第二拍弄得我脑海里久久回荡着的全是拍和男进左女进右,这脑袋不够用了,自然就耽误了学习进度,只要我出错,只七寸的高根鞋就如蛮石砸下,精确无比。
在这样惨无人道又不容置疑,还不能反抗,堪比跟电击狂魔杨教授的高压教学下,我也逐渐从门外汉进化成吹窥门径,虽然难免还会该进时退跟错拍子,但是已经是人模狗样初具雏形了。
十点左右,持续了整整两个钟头的学习交谊舞后,陈玉环说道:“我出去吃个早点,你自己琢磨下,公司制度有规定,偷懒者,扣五百!”
我松了口气,连忙点了点头。
哪知道,陈玉环刚出门不到三分钟,又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个青色的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四个精致的高脚杯,杯中装红酒。
高中读书,老师在晚自习刚开始时的前三分钟,般会负着手在教室来回走几圈,然后就出去了,人虽然不在了,但是在前十分钟之内,你总能透过窗户玻璃看到老师的身影,有的还会故意再进教室溜圈才真正的离开,中途有概率还要来查个岗,收官阶段是同学之间最容易窃窃私语或喧哗作乱的了,这个时候,老师铁定会再进来。
有过这样的斗争经验,我习惯成自然,在前三分钟,依旧高昂着脑袋,保持着前踏步的交谊舞姿势,这才没让这执法如山的工作狂魔给逮个正着。
看到她端着托盘和酒进来,我心想,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体恤我训练辛苦,特意弄几杯红酒来给我减负减压。
“玉环姐哦,陈总可真是好心人吶!”我满脸堆笑道。
“滚你丫的!”
陈玉环声爆喝,右手稳稳托着托盘,空着的左手直接巴掌呼了过来,我躲开后,纳了闷,这工作狂魔学乖了,按照她之前的德性,这句话应该是“滚你妈的”,为了三百块,临时起意,换成了京片子嘴里频出的“丫”字。
“拿着。”
“我操,叫你拿着,你放在桌子上干啥?托盘烫手?你真是蠢得可以啊,干脆找块豆腐悬梁自尽得了,每个服务行业最基本的姿势,托盘都不会拿吗?”
毕竟她是青藤娱乐会所仅次于老渊的二号人物。
而老渊就是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大权旁落都在她手,日后我也要在这里做事,跟领导翻脸,难逃两个下场,是命令你卷铺盖走人,二是各种小鞋故意刁难让你自己卷铺盖走人,形势所逼,我又不能潇洒的将陈玉环给炒鱿鱼了,只能打落银牙往肚咽,忍。
“掌心向上,与右肩平行,左手9一度直角放到背后!托盘不能倾斜!”
陈玉环连着纠正了好几遍端托盘的正确姿势后,终于满意的出门了,鉴于三分钟规律,我没有乱动,这次只有分钟,陈玉环就回来了,进门就说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了,这四杯酒我拿的时候是十分满,现在还是十分满,如果等我回来,只有九分满,或者更少,分扣五百!”
“还有,我习惯吃的那家早餐,要拐两条街,这个点路上堵,开车个来回,是个钟头,不过凡事有意外,在你见到我之前,就全程训练端托盘,记住,是全程,如果你不懂全程是什么意思的话,我现在可以跟你解释!”
我看着陈玉环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吐出早就想说的两个字。
“我操!”
工作狂魔对时间的概念有两种,第种是特别守时,第二种是特别不守时,而陈玉环好像属于第二种,这都已经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