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棍无情的打在我的身上,浑身的力量,就像池塘里水,瞬间被水泵抽干,我无力的倒下了来。
终究,我殊死搏,还是没能改写命运。
这次,我没有昏迷,只是浑身无力,身体麻木不仁,没有任何感觉,剧烈的疼痛感,侵蚀着我的每根神经。
我躺在门后,无力的看着他们走来。
现在,我再也跑不了了,所有人都用种戏虐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看马戏团里面的小丑样,当门打开的时候,我还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雀姨,她同样是满眼的嘲讽和冰冷的眼神。
这些人,全部都冷笑着俯视着我,与我惶恐不已瑟瑟抖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倔强的看着他们,想要挣扎,想要爬起来,但是我做不到。
甚至,我愿意求他他们,只要放我条生路,给我自由,让我跪下来都可以,想比于性命与身边的那些人而言,时的尊严又能算得什么呢?
我无力的开口,道:“我求求你们吧,各位大佬,放过我吧,我只是个1岁的少年,心只想上大学的少年啊,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呢?为什么啊?”
然而,我还没有说完,前段时间追我那几个保安,以张胜利为,足足七个人,直接冲了上来,对我拳打脚踢,他们脚上穿的是那种鞋头绣进了小铁块的劳保鞋,踢在身上特别痛,有那么几下,我甚至都听到自己骨头啪啪啪的断裂声音。
我躺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头,我不能让他们活活打死了,虽然我知道我被抓回了泰兴,这意味着我将会再次失去自由,而且,铁定又顿更加惨烈的血雨腥风在等着我,但是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就相信,芝姐肯定会救我。
“草泥马的,小杂种可真是横啊,居然往刺树丛里面跑,害得老子全身都被刺树划破了,好几条口子,那天流的血,他们的比老子这二十多年流的血还要多!操!”
“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
几个保安边打我,还边嘴里骂骂咧咧,像是要将所有的怨恨泄在我身上样。
到了现在,我终于彻底放弃了,再也不求他们放过我,因为我知道,他们这些人本就是害人无数泯灭人性的畜生,从雀姨打开夹层铜锁的那刻,我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所以,我死死的咬着牙齿,甚至不哼出声来。
至少,这个时候已经是插翅难逃了,那么,被打得再惨,我也要保留着我心中那点儿可怜的尊严,无论他们怎么折磨我。
终于在半个钟头以后,林琅开了口,示意他们停手。
在被跟拖死狗样拖出房间时,穿着身招摇大青衣的雀姨,冷冷的看着我,说道:“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情,但是,骨气这种东西最不值钱。”
“王6,开始我挺欣赏你的,毕竟能从泰兴逃出来的人,屈指可少,本来第次将你塞进那个夹层里头之后,我并没有生出救你的心思,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你那个时候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浑身血粼粼的,伤痕累累,还骨折了,竟然在张胜利他们进去之后,躲在夹层里长达个把钟头的时间,硬是没有出点声音,极有骨气,于是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
“你啊,人倒是不错,聪明伶俐,并且还很难得的能忍人之不能忍,当属年轻人当中的佼佼者,但是成也年轻败也年轻,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些,还有点可笑的良心。”
雀姨语重声长的说道:“其实,雀姨这也是为了你好,今天给你上的这堂课,会让你终生都受益匪浅,好歹也是相识场,也承你喊我声姨,王6,在再见之际,我就送你几句话吧。”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人好,你想想,我既然可以带着你开车下青山,在南部郊区的大街小巷自由穿梭,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