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都被容易一口吃了进去。
谁说鸳鸯浴很好玩的?容易一肚子的火气,滑不溜丢不说,还不好着力,光亲就已经费力得很。这个女人还不听话,直往下滑。
唐方晕乎乎地被提溜出浴缸,迷迷糊糊地看着深灰色的地上摊着她所有的大浴巾。她觉得自己像个行李箱似的,就这么被搁平在地上。影片里浪漫的浴缸运动,怎么好像和她一点也不搭界?
“硬吗?”一个声音呢喃在耳边。
唐方红着脸抱紧身上的人轻声嗯了一声。这人太不要脸,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我问的是地上。”容易极力忍着笑,他喜欢这样的唐方,太喜欢了。不管她怎么抗拒,她还是诚实的。不管她怎么走神,她还是在线的。不管她变成怎样,她还是唐方。
唐方一愣,老老实实地答:“有一点。”然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谬误,脸更红了。
一双手提溜起她,唐方还是有种被拎的感觉。反应过来已经被牵着进了卧室。浴室暖黄的灯光投了进来,地上有一扇门那样的亮光。隐隐能看见床,就在前方。
容易把她丢在床垫上,微微蹙了蹙眉:“公主抱我可以的,不过我觉得你不想被那样抱。”
唐方觉得他是钻进自己肚子里的孙悟空,瞪了眼看他越来越近的笑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地点了点头,也笑了起来。
是的,她会觉得很滑稽。别人觉得浪漫无比的事,她往往都会觉得很滑稽。
容易在鼻尖靠着她的时候停住:“唐方,我懂你。”
唐方抬了抬下巴,蹭了蹭他的鼻子。好吧,你是很懂我。
“没有但是。”容易笑了起来:“别说但是。”他一口咬住眼前艳红的唇。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我都要懂。没有但是。
唐方想说什么。
容易在她唇齿间缠绵:“我不出声,你也别叫。”他轻轻离开她一公分:“老房子隔音差。”
唐方被他熨烫得无比体贴,是的,你懂我。你怎么这么懂?
她笑得震动起来。容易咬了咬牙,在数量和质量上毅然选择了前者。
他忍不住,没法忍。忍无可忍。他等了太多年了。从她开着她的杜卡迪大魔鬼,停在十四岁的他身边,拿下头盔,冷冰冰地嘲笑他水平太烂摔得难看的那一天开始。
他要让唐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魔鬼。
唐方想不到容易同学越战越勇,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车前自有路。她渐生怯意,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天不遂人愿,哭笑不得。
奈何容易探索精神极强,把她翻过来倒过去煎烙饼似的折腾,时不时还要确认一下她的反应。唐方终于忍不住提醒他:“容小易”
“再叫一次”。容易的汗滴在唐方胸口,滚烫。
“什么?”唐方有懵。
“叫我名字。”容易俯下身箍牢她。
“容易,容小易,容小易同学!”唐方低声贴着他笑道。
砰的一声,唐方哀呼一声,头撞在了床头板上。
“唐方,唐方,唐老师?”容易眼角泛红,笑得暧昧之际,伸出一只手替唐方挡住床板,却把她顶得无路可逃。
最后两个人汗涔涔缠在一起,气喘吁吁。
唐方才缓缓地继续自己刚才要说的话:“容小易,你有完没完?记着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容易笑得床都震动了:“唐方,也没有人告诉你,你在床上实在不会聊天?”
“我的数据标本基数太小,有必要扩充一下,起码到两位数才能客观判断?”
“你是要集邮十二星座还是三十六行?”
“一百零八罗汉也可以考虑。”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