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吗?快点抬上来,应该还有救。”
姜苗苗不顾君飞羽阻拦,硬是从屋里出来,亲自到院子里督促救人,君飞羽派了侍卫下井,底下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不一会儿,人就被抬了上来。
云浅画真是的一个十分年轻貌美的女孩儿,她脸上还带着泪痕,身上的黄色衣裙沾满土渍,染着大片的血迹。
旁边侍卫上来,一压人中,道一声:“还活着。”立刻着手准备救人。
而下去将她抬上来的侍卫则再跟君飞羽汇报,“底下土质十分松软,人摔下嵌了进去,没有二次受伤。”
君飞羽不以为意点点头。
上位者通常很少关心这种小事,更没有多余的善心。
如果不是姜苗苗执意要求救人,这人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姜苗苗在旁边,却皱了皱眉,用力吸了下鼻子,君飞羽好奇问道:“怎么了?”
“这气味不对怎么会有硝石和硫磺的味道?”她顺着气味一路过去,定格在云浅画身上,她凑过去,使劲问着。
这一靠近,就和正在给云浅画看伤的侍卫挨得太近了,君飞羽一手伸过来,掐着他的衣领子往后一甩,远远的隔开他和姜苗苗的距离。
“挨远点!”君飞羽瞪了瞪眼,警惕地目光向四周打量,“怎么都是男的,为什么我当时就没准备几个女护卫”
他头一次为这种事感到遗憾,愈发肯定了自己作为一个哥哥,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的职责,万万不能给那些臭男人可乘之机。
被丢开的侍卫一脸郁闷,旁边的人戳他一下,都纷纷偷偷笑了。
“味道就是不对!”
姜苗苗根本没注意到哥哥的小动作,一靠近云浅画,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硝石c硫磺c木炭——这是火药!”
她猛地直起身子,“她衣服上沾染的泥土,有淡淡的火药气味,是井下,井下藏着火药!”
君飞羽闻声惊道:“你确定?”他可是什么都没闻到。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挥手派人下井探看,那人下去四处扒了扒,将松软的泥土撬开一些,越发浓郁的硝石气味就蔓延了出来。
“家主,这下面曾经挖开过穴道,底下底下是密道,里面全是火药!天,怎么会有这么多!”
君飞羽脸色当场变了,二话没说抱起姜苗苗就走,院子外晏笈留下的人当然清楚院中发生的一切,立刻有派了人去通知晏笈。
剩下的侍卫兵分三路,一部分收拾屋院中的东西,一部分带着云浅画走,另外一部分下井去捣毁火药。
姜苗苗有点僵硬的靠在君飞羽的怀里,她觉得很不舒服,她自然是信任君飞羽的,但是这姿势又未免太过亲密。
毕竟,君飞羽不是晏笈。
“哥哥,我自己能走的,你放我下来吧”
君飞羽凉凉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以后有哥哥在,别想让那谁谁碰你!”
“我没有,她厚着脸皮不承认,君飞羽哼了一声,姜苗苗吐了吐舌头。
“对了,哥哥,你是南宫家的家主,那你的真实名字,是‘南宫非羽’吗?”
君飞羽摇摇头:“错了,‘南宫非羽’只是我在南宫家的名字,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南宫家的血脉,而‘君飞羽’,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姜苗苗嗯了一声,心里却忽然有点古怪的想法。
伤流景的师父叫“皇玺”,哥哥又姓“君”,那会不会,还有姓“王”的c姓“帝”的?
随即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这想法是在是太过牵强,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儿,这又不是在写小说。
比如她前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