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要叛魏投齐!?魏莹顿如五雷轰雷顶,一脸震惊的看着何无静和魏升:“这、这书信哪来的?“
“回魏侯,这是巡城军士从一可疑的紫衣人身上搜出来的。”魏升忙道。
“速把相关人等都叫来,寡人要亲自询问。”事关重大,为免误会,魏莹是毫不敢大意。
“这——”魏升有些迟疑道:“启禀魏侯,那紫衣人见事情败露,已然撞墙而死,现在只有那当事校尉在外相候。”
“死了?”魏莹脸色有些阴沉:看来,齐人这派的是死士啊,怎么着,想弄个死无对证!?咬牙道:“那就传那校尉进见。”
“诺。”何无静忙到门口,带进来一名气宇轩昂、一脸紧张的校尉来。
“爱卿是何名姓?”魏莹缓和了一下脸色,免得让那校尉太过紧张。
“启禀魏侯,末将叫冉恪。”校尉一脸的兴奋和受宠若惊,能被一国之君亲自接见,这真是三生有幸。
“很好。”魏莹缓缓道:“今日所涉之事干系重大,寡人希望你一定要如实奏报,明白吗?”
“请魏侯放心,末将绝不敢有丝毫隐蛮。”冉恪连忙道。
“很好,那你把事情的经过仔细与寡人说上一遍。”魏莹点点头。
“诺。”于是,冉恪便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复述了一遍。
魏吟沉默了片刻,刚要说话,便听门外有人奏报:“启禀魏侯,大将军庞涓求见。”
“快请。”魏莹连忙道。
“见过魏侯。”庞涓匆匆而入,先见过魏莹,然后心急的看向魏升:“魏大人,这深更半夜的,你派人来说出了大事,请庞某连夜进宫,这到底是出了何事?”
魏升刚要说话,魏莹却道:“庞爱卿别急,先坐下吧。冉爱卿,你再把事情的经过给庞爱卿细说一遍。”
“诺。”冉恪于是又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了一次。
庞涓一听,大为震惊:“这、这怎么可能?孙师弟绝非那两面三刀之人,一定是哪里误会了。”
“庞大将军,”魏升苦笑道:“我们也不想相信此事,但证据确凿,那信上可的确是孙军师的笔迹。”
魏莹没有说话,把信递给了庞涓。
庞涓连忙接过信,匆匆浏览了一遍,那脸色霎那间也是变得十分难看:“这、这的确是孙师弟的笔迹,可、可,我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我觉得不难理解。”何无静一脸阴沉:“孙军师一向自负,可在魏国,只要庞大将军在一日,于情于理,他都难以取而代之。如今,齐国愿以高官厚禄招揽,孙军师本又是齐人,和齐宗室又有远亲,为之心动也是人之常情。”
“是啊。”魏升一听也点头道:“孙军师毕竟不是我魏人,对我魏国有多少忠诚度的确值得怀疑。”
听何无静、魏升这么一说,性格中本就有些多疑的魏莹也不禁对孙膑怀疑起来。
不过,孙膑毕竟是天下难得的奇才,魏莹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他看向庞涓,沉声道:“庞爱卿,你仔细想想,孙膑近日可有异常?孙膑叛魏,究竟可不可信?”
庞涓沉默了片刻。
说实在的,以他对孙膑这么多年的了解,他知道,孙膑是个重信守诺之人,这种让人鄙视的背叛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无疑,整件事都是齐人的阴谋,定是想借魏国之手除去孙膑、自折一臂。
于情于理,庞涓都应该替孙膑奋力解释的。
但话到嘴边,庞涓却是犹豫了,因为他有一些不想为人察觉的私心。
首先,从现在情况看,魏莹等人已经对孙膑起疑,自己若是奋力为其分辩,能不能说服魏莹等人并无把握,还很可能引火烧身,让魏莹等人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