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甚为普通,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甚至连一点招待客人的茶水,点心都沒有准备,
“小哥见谅,干我们这一行的,必须小心为上策,要不什么时候丢命了都不知道。”那名胖子看到布屈打量这一间密室,尴尬的笑了笑,解释了一声,同时,前者招呼后者,做到其中椅子上去,
“沒事。”
布屈淡淡的点了点头,遵从那名胖子的意思,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下方,
“小哥,不知道可否拿出令牌來观看一番。”
那名胖子这个时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并沒有讲到正文上,足以看出这名胖子心思足够缜密,心细如发,转而,前者笑着说道,“每一个令牌都是经过专门的工艺制造的,是不可能伪造的,独一无二的,令牌是最好的证明,小哥请见谅,能够拿出來看看。”
听到这话,布屈脸色一黑,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前者顿了顿,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眼看着那名胖子,冷声说道,“令牌丢了。”
“丢了。”
那名胖子听到这话,一愣神,似乎被这个答案惊住了,旋即,胖子脸色有点不好看,继续说道,“小哥,要是令牌丢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可就要一直留在这里,走不出这间密室了,等待上面确认了再说。”
“威胁我。”
布屈盯着胖子,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身上涌现出浓浓的杀意,冷冷地说道,
“小哥抱歉,这不是威胁,要是你是真的大人的话,等确认了,我们一定赔礼道歉,小哥,实在沒办法,干我们这一行的,必须万事小心,一步都不能出差错。”胖子微微退后了几步,似乎被布屈身上的杀意吓到了,解释说道,
“哼……”
布屈重重的哼了一声,顿了顿,并沒有什么后续的动作,端坐在那,继续说道,“我的令牌现在就在你们家店里,刚才我來的路上,被你们店的一名伙计偷了,你去把他叫來,当面对质。”
“被偷了。”
那名胖子再次被布屈的话惊住了,甚为意外,过了好一会儿,前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愤怒,低声说了一句,“该死的,又给我惹事。”
“不需要问一下那名伙计的长相。”布屈这个时候有点疑惑了,搞不明白为什么胖子一听到令牌被偷,就立马想到了谁,
“小哥,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误,小哥,你在这等一下,我出去确认一番,确认之后,再來赔礼道歉。”胖子并沒有解释,微微行了一个礼,询问一句,
“去吧,记得把我的令牌带回來。”布屈摆了摆手,说道,
旋即,这名胖子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密室,走的时候还怒气冲冲的,显然非常生气,不知道谁惹到他了,
布屈端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并沒有任何的担心,
监察院纪律严明,从上到下,恪守严厉,
只要主事之人,确认了布屈的身份,那前者肯定一定沒有任何的事情,
这一次,胖子离开的时间不长,几乎是过了一会儿,就怒气冲冲,余怒未消的拎着一个人,快步走进了密室,
布屈扫眼看过去,胖子手中拎的人,正是那名小偷,在京昌大街故意撞自己的那名青年,
看到这,布屈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笑意,
胖子一走进密室,急忙把手中青年扔在布屈的前面,大喝了一声,“给我跪下,跪在这,一动别动。”旋即,胖子也噗通一声,不由分说,双腿跪在地面上,面对布屈,
那名青年跪在地上,低着头,哭丧着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认倒霉,
布屈看到这一幕,显得有点莫名,这是卖的哪壶子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