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凉气,孙笑寒顿时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外公和爹爹都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吧。哎!该死的瓶颈,你就不能下一层再出现呀!”孙笑寒又自语道。
“寒儿,外面凉了,出门也不多穿点”说话的正是孙笑寒的母亲,滕碧筠。
“娘,您来啦!没事我不冷!”孙笑寒紧忙站好,恭敬的答道。
“傻孩子,那有不冷的!来,把外套穿上!”滕碧筠关切的说的。
“恩”孙笑寒穿好衣服说道“娘,您说外公这次回来,考核会很严格吧?”
“应该吧,你外公是个做事严谨的人。怎么,你没有信心吗?”滕碧筠反问道。
“那倒不是”孙笑寒的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娘,您说父亲会给我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呀?”
“娘怎么会知道”滕碧云明显看出了孙笑寒的心事,但没有深问,只是说了句“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明早还有早课呢!”
“我知道了娘,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孙笑寒便一个人回卧室了。
滕碧云没说什么,退出院子,又嘱咐了一下仆人,还把孙笑寒的书童文涛叫了过来询问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滕碧筠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来到了母亲院子,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和滕李氏讲述了一遍,这母女二人都猜出了孙笑寒的心事,于是二人决定明天放孙笑寒一天的假,让他去二十里外的翠屏城的中秋大集去好好的玩一天,放松一下。
第二天一道早,滕碧云便将决定告诉了正在准备早课的孙笑寒,孙笑寒听后高兴的冲出了书房。滕碧云赶紧追了出去,叮嘱了几句,又叫来前厅管事滕立,让他和文涛一起陪孙笑寒前往翠屏城。孙笑寒毕竟是个孩子,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早已将所有的烦恼统统忘了。
而滕立早已经马匹备好,孙笑寒骑的是隆疆大帝赐给滕惊宇的珍品良驹“玉龙”,此马全身雪白,唯有在马颈有一圈青玉般的毛发,曰行千里有余。其他二人也都是好马,三人翻身上马,直奔翠屏城。
翠屏城隶属柳岩县,因其周围山水环抱,山绿水更绿,好似被一座天然的巨大屏风所包围,故名翠屏城。也正因为翠屏城风景独特,常有文人搔客来此游山玩水,吟诗作赋。
孙笑寒三人来到翠屏湖,滕立找船摆渡,本想单独包下一条船的,但孙笑寒不同意,他觉得既然是出来玩的就没有必要与他人疏远。所以三人上了一条大摆渡,摆渡分为三层,最下层的是牲口棚,中间的是大众舱室,最上面的是开放式的雅间,其实就是一个个读力的小隔断。孙笑寒三人自然是包下了一个雅间,喝着茶看着风景。
忽然听到隔壁有人吟诗作赋:“最是翠屏留我心,山峦叠翠湖水清。”
孙笑寒还想听下句,却没有声音,想来是下句还没想好。孙笑寒也是一时兴趣,接了个下句:“与君同渡翠屏湖,谈笑风生赛神灵。”
这是隔壁突然叫道:“好------好诗呀!隔壁的兄台,可否过来一叙?”
孙笑寒听后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起身来到隔壁,挑开珠帘,雅间中有两个人,一主一仆,年岁都与自己相仿。主人长的眉清目秀,脸型又似鹅蛋、又似瓜子,肤色稍黑,气朗神闲,仆人则一直低着头。孙笑寒躬身施礼道:“在下滕家庄孙笑寒,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戴英跃,方才是兄台续的诗句吧?”少年说道
孙笑寒赶忙施礼道:“正是,在下一时兴起,打搅了兄台,还望不要见怪!”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聊了起来,少年谈吐大方得体,但言语间不时的会流露出些许娇作之气,孙笑寒自然不觉,但一旁的滕立则是一眼看出这少年是女扮男装,只是没有点破。
他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