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新一轮的分班,我很开心,因为初一大部分的同学尤其是朱想和许安怡都和我在同一个班,这样我就避免了再一次和新同学刚开始相处时那种无措的尴尬。而更令我开心又期待的是,薛立博也在我们班,可惜,我和小玲还是“班班相隔”……
在班里,薛立博明显是想靠近我的,但少年时期的害羞腼腆让他止步,而这又让我误会了他。我依然假装不认识他,也不打算“认识”他。也许是我的冷淡令他失望和无措,我觉得慢慢的,他不再偷偷看向我,并和张朵她们走得很近。
每次我听到他们开心地谈话,就有一种向扇薛立博一巴掌的想法。
有一次,他责怪张朵粗鲁,张朵立即不满地反驳:“希叶更粗鲁吧!”
我顿时无语。朵姐姐呀,何必托我下水,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把你的衣服链子拉坏了而已。同时,我也对他的回应充满期待‘
只听他那种能给人春风拂面感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你能更人家希叶比吗!”
听起来是夸我的句子,却有一丝宠溺和疏离的意味,对张朵的宠溺,对我的疏离。我立刻感到一种被代替了的心痛,然后全当没听见地离开。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时常会遇见薛立博,每次小玲都非常欢喜。
“喂,等车呢?”她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
我对她暗暗地翻白眼,在车站不是等车难道还吃饭吗?
“嗯。”他好像挺不好意思的。
“月考又考了前三,你怎么考的?”
“就这样啊,考前就看一下书呗。”他说起来风轻云淡。
听到这话,我表面依然风平浪静地挖着雪糕吃,心里却在咬牙切齿。看一下书就前三,在炫耀个屁啊!
“这也是天才才能做到的,像我和叶子每天都啃书啃到半夜,还不是倒数!”她一脸无奈。
而我一脸哭笑不得。姐姐,你啃过书吗?而且倒数的只有你吧!
“没有啦,只是没有找对方法,不然成绩很快会上去的。”
“要是有你这样的脑子就好了,我们两个就不用对着课本哭了。”她扭头看着我,希望得到我的认同。
然而我终于忍无可忍,扯过她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车来了。”心里却在抓狂:颜慰玲你再不闭嘴,我就撕烂你的嘴!花痴女!
我径直走上车,付了两个人的车费,在第二排靠窗的位子坐下,戴上耳机,动作一气呵成。我甚至都没有理会薛立博坐在哪,没有管他们两个在聊什么内容。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这首对我来说有着秋天傍晚感觉的歌在我耳朵里盘旋。不一会儿,小玲结束了和薛立博愉快的谈话,扯开我的一只耳机带在右耳上。
“向阳今年回来。”
“真的?”我把右耳的耳机拿下,还没来得及戴在左耳上,就激动地喊了起来,“没礼物我是不会去见他的!”
“我也是这样跟他说,他说我们两个太现实。”
“他不现实!大冬天的宁愿冻死也要吃我三支雪糕,还挑最贵的!那年我的红包被他花了一半!我妈差点把我骂死。”在这所学校,我大概只有在小玲面前这么放肆地说话了。
“小谦,他也说回来,还说我们可以一起去海边玩。”她看我开心,以为我会同样欢迎他。
“大冬天的去吹海风,图凉快啊!”我脱口而出。
“唉,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这样……”她比刚才还要无奈的样子。
对啊,都这么久了,他一次也没联系我,一句话也没对我说,我怎么原谅?我突然觉得很奇怪,看了她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薛立博,发现人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