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生气,是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从来没被人甩过面子,这让他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发这么大的火。
听华文昊这么一说,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明哥,你也别急,说说,咱妈是怎么了,哪不舒服,有什么症状,我开一副汤药让她先吃着,等我出去了再给她老人家好好诊治一下!”
沈明苦着脸道:“兄弟,我也不知道啊,我问老太太哪不舒服,老太太也不说,就说等你来了好给她看,这几天天天催我,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老太太也没见过你,怎么搞得你像他亲儿子,我是后娘养的!”
华文昊哈哈笑着,这话听着是真亲切,其实他与沈明并不是同道中人,两人的生活方式与交际的对象跟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抛开两人因利益合作外,沈明还真是他除了王雷交得最合心的朋友。
有时候朋友就是一种缘分,碰上了就是对心,肯交心的那种,他与沈明就是这种,就是有着那么一股亲近劲,不论身份地位还有利益。
人生一世,朋友难求!
“行了,明哥,你也别急,回去问问咱妈到底是哪不舒服,然后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怎么抓药!”
天京,四合院!
沈母望着院子里的梅花,这几天天气颇冷,可这簇梅花却傲然独立,仿佛要与这天,这地斗上一斗的样子。
沈明进来正看到母亲又站在那里望着梅花。
“妈,你呀,就是一天天的乱想,是不是又想大舅舅了,你老想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吗?
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与大舅舅感情深厚,可是他在天之灵也不愿意总看着您这样,人要往远处看,您这大儿子整天在您眼前蹦鞑,您就楞看不到咋滴!”
“滚蛋,你小子一天天就没个正形,没个稳重的时候!”
见沈母情绪好转了不少,沈明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妈,晚上我不走了。你炒几个菜吧,这天天在外面吃,吃一肚子地沟油!”
“你还知道地沟油啊!”
“老太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地沟油也有地沟油的好处。
法国巴黎有一餐厅。前段时间出了点事。谁在那吃东西谁回家坏肚子,顾客一急就把老板给告了,告他食品安全有问题。
老板在法庭上说:他们是诬告。谁说他饭店的食品不安全,附近的华夏人都在这吃东西,就没一个坏肚子的,是你们自己肠胃不好,这怪得了他的食品吗?
法官一调查果然是这么回事,回去就把那老板放了,那老板为了表示感激还请附近的华夏人吃了一顿大餐!”
沈母诧异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啊,怎么咱们华夏人就吃不坏肚子呢?”
沈明嘿嘿笑着:“咱华夏人都吃地沟油吃出来了,那么点食品问题根本对咱们造不成任何影响。咱们已经百毒不浸了!”
“滚,平白自个埋汰自己呢,咱们华夏人就那样啊,都是自己做贱自己。我看啊,你那个朋友华文昊就不错,你看。在港三天给近两仟人看病,而且没一个诊错的,现在国内的报纸也都报道他的事,他这中医可真是学到家了,要比得上当年的国医大师乔博渊老先生了。人家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事,你有这样的朋友也跟着学学,别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
“啊哟,我的老太太,这几天是怎么了,天天文昊文昊的叨念着,刚才我们哥俩通电话我还说呢,到底我是您亲儿子,还是他是您亲儿子啊,您这一面都没见过他,怎么看上去楞是比我这亲儿子还亲呢!”
杨佩瑶心中就是一阵酸涩,她迫切的想见华文昊,因为她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就像来自血缘深处那一种血浓于水的印记,她觉得华文昊就是她哥哥的孩子,虽然那个女人一再否认那个孩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