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空着,具体原因不知道,但是典狱有规定,每天要巡视三次,有情况,直接就可以去典狱长的办公室,这儿是重中之重。”
我看不出来有什么重中之重的,没有犯人,在典狱里,犯人才是重中之重。
走了不到十米,墙上就出现了画儿,框里挂着的画儿,这些画儿画的都是关于灵魂的东西,有介绍,我看不懂,颜色几十种,能在一幅画中出现,那画会怎么样?
反正看得心惊肉跳的,也许是环境的原因。
“这画儿……”
我的搭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这儿原来住着一个女画家,赵秀琴,或者说是关着一个女画家。”
“你是不是在给我讲故事呢?这儿可是男犯典狱,开tmd的玩笑。”
“你,你应该知道的,确实是,这儿只关着一个女画家,叫赵秀琴,这儿原来并不跟典狱男典宿相通的,是独立的,十个房间,也只有她一个人住,一天换一间,当然,一天换一间,也只是听说,至于会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传得很神奇。”
我看着这些画儿,从进到走廊的十米开始,两面的墙都挂满了,那些画儿怪异到了极点,就像抽象画儿一样。
走到最后,看到一幅画儿,是一个婴儿的画儿,婴儿很可爱。
我觉得这幅画儿还很正常。
“这幅画儿似乎还很正常。”
“正常?”
我的搭班看着我。
“黄秋林,你是新来的吗?今天总是说奇怪的话,你一天走上三遍,你今天嗑药了?”
“我怎么了?”
“这婴儿的画儿虽然说是看着正常,其实这是最邪恶的一幅儿,你细看,那婴儿的眼睛,是恶毒的。”
我细看,盯了一会儿,果然是这样,我的心直发慌。
“怎么会这样?”
“画家赵秀琴在这儿呆了三年,创作了这些画儿,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她在最后一年怀孕了,但是孩子没有生下来,她就在这里自杀了,这幅画儿应该是为她没有出世的儿子画的。”
“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关在这里?怎么可能怀孕呢?”
“其实,她并不是罪犯,也没有犯什么罪,而是一个画家,她要在这儿创作作品,说是一种灵异的东西,需要这样的环境,从她进来到死,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个牢房的门,可是怀孕了,有人说是鬼胎。”
我的搭班这样说,让我浑身都发冷。
“夜里你还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人说那是画家赵秀琴的灵魂。”
我们往出走,看我的搭班似乎很正常,大概是习以为常了。
这一夜我们值夜班,搭班前半夜,我后半夜。
后半夜,我竟然听到了隐约的婴儿的哭泣声,搭班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林稚生的助手王鑫泽突然来了,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半夜一点钟了。
“跟我进去看看。”
王鑫泽背着手,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我们进了画家赵秀琴住过的牢房,铁门打开,王鑫泽径直的往里走,那婴儿的哭声清楚了,我确实是听到了。
“王助理,有婴儿的哭声。”
“我不是聋子。”
这小子语气让我不舒服。
我不再说话,就是跟着。
走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王鑫泽站住。
“打开。”
我拿出钥匙盘,上面标着号,我知道,这是第十号,最里面这间。
找到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门。
“你在外面等着。”
王鑫泽进去了,把铁门关上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