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做贼心虚,那四五百个想离开后与东门作对的大佬,几乎个个都无人敢与向东流对视,生怕会被向东流看穿心中想法。
不过,他们也不会傻到现在对向东流承认。
向东流怀疑归怀疑,但只要他们口口声声的说归顺,相信向东流是难以发现的吧。
可以说,那四五百个大佬们的想法,确实是不错。
先假意归顺,等脱离了此地之后,便要与东门为敌。
只不过,他们显然料错了。
向东流是何许人。
就算他沒有心灵戒指,也照样不相信今天上万名的大佬,会百分之百的全部归顺。
这当中,肯定有人企图蒙混过关。
因此,向东流见那四五百名大佬,沒有一个说话,便哼了哼道:“你们是哑巴了,难道以为沉默不语,我就会觉得你们根本沒有与东门作对的念头。”
“”
这话一出,可谓全场震动。
之前的时候,众大佬还以为,向东流只是单纯的怀疑。
不过现在,他们才真正地意识到,向东流多半是掌握了某些资料,或者说,向东流真会看相,已经看出那四五百名被叫出來的大佬,有那与东门做对的心思。
否则,向东流又怎会说这番话。
明显是要对那四五百名大佬出手了。
“东哥,你可别胡乱冤枉好人。”
一名大佬忍不住怒道:“我们好意归顺,你却怀疑,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叫我们归顺的。”
“就是。”其他大佬也纷纷附和,“你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么。”
“我们好像,与东门并无仇怨吧,为什么要这么怀疑我们。”
“”
面对诸多大佬的质问,向东流不怒反笑,而且还笑得越发灿烂。
很快的,向东流便揪住一名大佬的衣襟,凌厉眼眸盯着他的双眼,寒声道:“你现在,是不是想骂我仗势欺人。”
“沒沒有的事。”
那大佬,被向东流说中了心思,顿时脸色一变,心下吃惊。
“沒有。”
向东流冷笑:“你刚才,是不是在想,难道我真会看相。”
“怎怎么可能。”
那大佬,顿时就急了。
向东流第一句猜对,他还可以归为是运气。
但第二句,向东流又说对了,这就不得不说明,向东流确实可以看穿他在想什么。
因此,转念一想,他有那脱离后便与东门做对的心思,会被向东流知道,也就自然而然了。
于是乎,那大佬几乎是神速地冲向东流拱了拱手,胆颤心惊:“东东哥,我错了,我我保证无条件归顺,绝对不敢动歪心思了,恳请东哥别跟我计较啊。”
这种心里想什么,都被看穿的感觉,实在是恐怖至极。
他明知道,心里的想法逃不过向东流的‘法眼’,于是哪里还敢继续隐瞒下去。
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并且保证不敢有任何歪念。
“算你识相。”
向东流挥了挥手,示意他回去,而后看着剩下的诸多大佬,唇角泛起了愉悦的笑容:“不知道,诸位大佬可有改变心里的想法,现在承认,还來得及,要不然等我发难,可就一切都完了。”
“千万别跟东哥耍横啊。”
刚才那被吓的大佬,此刻十分激动地大叫:“他能看穿你们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刚才亲身体会,不相信绝对会死得难看。”
“是不是真的哦。”
有人不相信。
“试试不就知道了。”
向东流微微笑着朝他走去。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