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都拿走了?”
“都拿走了!一个渣都不剩啊!”
“哎呀~~!”听到这里,荀彧不由得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豆大额汗珠顺着额头蹭蹭的往下流淌,他现在是知道刚才袁尚临走之前,说让他“很疼很疼”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了。
一看荀彧的样子,荀攸顿时急了,慌忙上前搀扶住他,急切开口询问。
“族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派人去给你请医者?”
荀彧摇了摇头,艰难地道:“不用,没事……就是肉疼……歇一会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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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出了尚书府,心中憋闷,一脸不爽的撇嘴坐在车上。
曹植在一旁拄着下巴,似安抚似宽慰的对袁尚道:“荀令君那个人就是那样,敬君如父,在他心中,可能是感觉到了你对汉家朝廷所产生的威胁,所以不愿意帮你,功夫不怕有心人,你日后多以恩义抚之,或许慢慢就好了。”
袁尚摆了摆手,道:“你快拉倒吧,我把他家仓底的茶叶搬了个溜干净,怎么用恩义抚慰只怕都磨平不了他心灵的伤口,你当他傻啊?”
曹植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道:“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一诸侯,这占便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很穷吗?”
袁尚一翻白眼,道:“穷倒是不穷,这只是我一种勤俭节约的生活态度。”
曹植撇了撇嘴,懒得跟他掰扯,随即转移话题。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想怎么办?继续招募荀令君吗?”
袁尚点头道:“招当然是要招的,不过他对皇家的忠臣太过,对我的戒备太深,用这种平和手段似乎已经不行了,得采取点非常手段。”
曹植闻言一愣,不明就里,他不知道袁尚所谓的非常手段是什么。
袁尚却很清楚,想要让以荀彧为代表的颍川书院系派诚心来投,当务之急,就是要从天子一方的内部动手,而在天子那面,他早已是安插了一步暗招。
这个招,就是李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