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观察着远处的战事,袁尚并没有着急勒令后部去协攻,只是命令三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进攻。
战场正中,马超与阎行的鏖战最为激烈,也是最吸引诸人的眼球,马岱驻马在袁尚身边,双眸紧紧的观察着场地内的势态,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直流。
“主公,阎行枭勇,其威名在西州不在我大哥之下……兄长一人只怕拿他不下,末将愿意领兵前去助阵!助大哥击败阎行!”
袁尚的眼皮微沉,双目闪动,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实则脑袋却在飞速的运转,权衡个中利弊。
想了一会,却见袁尚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马岱有些着急了,道:“主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等什么?”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等阎行撤军!”
“…………”
叛军后方,叛军的兵马点将台。
孟建摸着胡须,仔细的听着下方斥候的禀报,越听脸色便越见深沉。
“也就是说,赵昂未曾遵守将领,不曾坚守,与袁尚正面交战,一战而溃,兵败不算,连自己的头颅都被庞德给摘了?”
那斥候面色不变,闻言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汉巴军马,皆是降卒,袁尚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战力提升致此,竟可一战击溃赵昂……”
孟建自言自语:“如此,他麾下这七万兵马的战力,我却是得重新估量……正面交锋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凉州南部现下还屯扎着一个宋建,我们与袁尚死拼,纵然取胜,得益的还不是这个宋老儿……须得把他摘进来……”
说到这里,孟建转头看了看已是强弩之末的长安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传令三军,鸣金撤兵!”孟建果断的下了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