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词怎么这么熟?”
一旁的沮授微微一笑,拱手对袁尚言道:“县尊大人放心,沮某已然定下巧计,断然不会让白马贼首轻易走脱。”
袁尚顿时满面欢喜。道:“沮先生神机妙算,谋略过人,真吾之**也!”
逄纪头顶的冷汗顿时唰唰直下。怒其不争的跺脚道:“大人,您想说的,是吾之子房吧!?”
在场众人顿时皆满头黑线。
少时,却见沮授挥了挥手,招呼侍从将一物取来,却是袁尚当初命人用青铜打造的那个威武的大喇叭。
袁尚见状不由一愣,好奇的看了沮授两眼,低声道:“沮先生,你让人拿我的独门暗器做什么?”
“属下不才,见公子此物如此新奇,心中委实喜爱,今特求于此处,欲借一用,还望公子勿要吝啬。”
袁尚微微一笑,摇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沮先生喜欢,尽管拿去,还说什么借不借的,送你就完事了.....我最近还令人新铸了一个青铜的便壶,马桶型的,很是新颖,来日让你瞅瞅,若是喜欢就一并拿去。”
沮授面露欣喜:“公子大度,沮某这里拜谢了。”
说罢,便见沮授猛然一扭头,拿着青铜大喇叭冲着远处的阵中喊道:“白马贼皆听着,袁冀州膝下公子,现下便在此处!有本事就过来取其首级!”
在场众人不想沮授居然会喊出这么一句,不由的皆是长大了嘴巴。
袁尚更是脸色有些发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沮授,道:“先生,我刚送你个喇叭,你这就翻头要害我了?”
沮授闻言一笑,道:“公子放心,此乃某之计策,此言一出,料那白马贼首必然中伏,任他再勇,亦是再无脱出升天之理!”
果不其然,沮授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遥遥传入了银枪将的耳朵当中。
一听见“袁冀州膝下公子”七个字,银枪之将的精神顿时一阵,接着转头望去,却见人头潮蹴的远处,有一堆人远远的站在雪丘上昂首而立,当中一个黑色裘袄的不是袁家小贼又是何人?
想到这里,便见银枪之将已是飞马而出,如同鬼魅一般飞驰而来,一路所过皆有人挡,可惜在其手下却无三合之将。
转眼之间,银枪将已是冲至雪丘跟前......
眼看着袁尚等人便是触手可及,突听一阵天塌地陷,银枪将身子一歪,连人待马皆是掉进沮授早已布置好的陷坑之中!
其坑既深,当中也早已是以水浇透,深滑无比,只要落入其中,若无人救,断然无出逃之理。
沮授所设之计,竟也是如此的简单。
不过确实是非常管用.....因为贼将被生擒了!
看着银枪将落入陷坑中不见了踪影,袁尚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拜服的冲着沮授拱了拱手,道:“又深又滑,真是好大的一个坑,先生原先莫不是写小说的?”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