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冷笑,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三弟所言,至于这孔顺,三弟,你觉得安该处置?”袁尚的嘴角微微的挑起了一丝笑容,道:“大哥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为佳?”袁谭出手毫不容情:“就地处斩!夷灭三族!”
“好,好一个就地处斩,夷灭三族,兄长不愧为青州刺史,当真是铁面无sī,好不寻情,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袁谭听到这,一直不太利落的脸,终究是lù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心中的一块石头亦是缓缓的落下。
“不过嘛,还有一件事。”袁尚话锋一转,顷刻间却是又将袁谭刚刚落下的心给提了起来。
袁尚抬手一指吕玲绮,笑道:,小弟今番遇险,差点被jiān人孔顺所害,多亏了这位吕姑娘与其*下之众相救,若是没有他们,1小弟只怕也是不能活着回到临淄城,听说大哥前番在青州各郡广贴告示,悬赏三千金追寻劫持了小弟的白马贼下落,如今小弟被这位吕姑娘所救,虽不是从白马贼手中救出,但其中凶险较之更甚,所以……”
袁谭的眉头皱了一皱,低声道:“所以什么?”
“所以这三千金的赏资,理应交付给吕姑娘,大哥你说小弟此言说的对也不对?”袁谭转头看了看吕玲绮,犹豫道:“可是,这吕姑娘的来历,为兄尚不清楚,如何能随意与之赏金?”“来啊,把孔顺压上囚车,并其家眷老小全都带到耶城,交由父亲亲自审断!”袁谗闻言一惊,急忙抬手阻拦道:“等会!慢、慢!易,三弟此言有理,吕姑娘救三弟出虎口,实乃是劳苦功高,功劳甚著,甚著!理应受此奖赏,来人啊,速速将悬赏的三千金准备妥当,交付与吕姑娘,切勿怠慢!”
袁尚闻言一笑,拱起双手:“大哥果然是恩怨分明,赏罚有度,不愧是父亲帐下得意的好孩儿,弟弟在此替吕姑娘谢过。
袁谭双目圆睁,气得咬牙切齿:“三弟真是过赞了,为兄着实是担待不起。”
“大哥先别忙着夸,弟弟还有一件事。”
袁谭脸sè一滞,颤抖着道:“你还想怎么样?”
“这位吕姑娘与其麾下之人,原先都是贼寇之身,此番却是有弃暗投明归服我军的意思,弟弟寻思,既然是要率众归顺,见了父亲总得有个归服的样子,若还穿着昔日贼寇的装束未免就有些失了礼数,少不得需得好好的给他们打扮打扮,比如说弄些上等的兵器,盔甲,马匹什么的粉饰一下,顺便在预备点见面礼什么的,这样才比较正式对不?
我本寻思这些东西应该怎么办,如今遇见了大哥,这些问题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袁谭问言大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来人!将孔顺和他的一家老小一个个打入囚车,全都给我押解到郊城奔!”“停!停!”袁谭急忙抬手阻挠。
袁尚微微一笑,询问道:“大哥?,…
袁谭的脸sè微微发抽,长叹口气,道:“也罢,吕姑娘一众的兵器,甲胄,旗帜,马匹,见礼为兄,包圆了!”
“兄长慷慨解囊,弟弟和吕姑娘皆不胜感jī,兄长真大头也。”袁谭眉头一挑,咬牙道:“你说什么?”“我说兄长真大方也!、,………,………,…………………,………,
次日,青州刺史袁谭下令,把军侯孔顺并其麾下剩余的刺客,及所有的老幼家眷共百余口全部押解至菜市口,尽皆斩首示众,一时间临淄满城腥风血雨,人心惶惶,并在市井之间掀起了一阵巨大的〖言〗论热潮。
在目视着孔顺被诛之后,袁尚也不多待,从袁谭手里拿过甲胄器械,并悬赏的三千金,随即打道回府,兄弟俩在临淄西城门口抱头痛哭了良久之后,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道扬镰。
看着袁尚一众满载而归离去的身影,袁评的眼神顿时变得yīn森凄厉,恨不能用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