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乂!我来也!”
隔着老远,便见打头的高览挥舞着一只大手,猛劲的向着袁尚他们打招呼。
袁尚与张颌大喜过望,急忙快步迎了上去,三人聚在一起,心中感慨万千,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哈哈的仰天大笑。
邓昶和夏侯涓等人也在高览的部队当中,夏侯涓见了袁尚,一直沉闷不安的小脸顿时泛起了奕奕的神采,但见这小丫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来到袁尚身边,精巧的小鼻子微微一皱,拉着袁尚的胳膊就开始跟他撒起jiāo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可能是因为终于离开了汝南城,夏侯涓此时显得有些过分活泼,拽着袁尚的袖子东跑西颠的,一边阿巴阿巴的叫,一边使劲的挥舞着小手,似是没个消停时候。
袁尚无奈的一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这几天在汝南城待得无聊,这下可是给你放羊了邓主簿你也真是,我离城的这段时间,怎地也不陪我们夏侯小姐好好玩玩?”
邓昶老儿闻言一皱眉头,道:“你知道什么呀,你倒是一甩手走了,可是苦了老夫!这丫头天天闷闷不乐,老夫倒是想领她四处转悠转悠逗她开心,可她的身份在哪摆着呢,如何能随意领她瞎转悠?不领她玩她不乐意,领她出去人家汝南郡的人不乐意,你自己落跑,倒是给老夫找的好差事!”
袁尚呵呵一乐,道:“你儿子邓艾最近还好吧?”
邓昶顿时满面警惕,道:“干什么?又想打我儿子主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子老夫不卖!”
众人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连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yīn霾终于随着战争的胜利与久别重逢而烟硝散尽。
高览大步走上前来,冲着袁尚拱手道:“三公子,末将不负君命,已是从汝南的太守府将租子收来了!十万钱,毫厘不少!稍后还请公子过目!”
袁尚赞赏的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点头道:“高将军办事,我放心!信得过!现在这世道,欠钱的都是爷,收钱的是孙子!高将军此番收租一举成功,着实是不容易的!等回到邺城之后,我必然请命父亲,给高将军记一大功!”
高览闻言哈哈大笑,谦虚的摆了摆手,又道:“公子这话说的过了,末将戎马半生,什么都当过,就是没当过孙子对了,公子,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高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高览mō着胡子,好奇道:“此番去汝南太守府要钱,碰上刘备的那二位夫人,那两个fù人起初都是紧咬牙关,断不松口,强硬的要命,可后来末将按公子的吩咐,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虚虚实实的予她们暗示了一遍,她们就立马变了个样子,乖乖的将租钱给了末将,这当中原因究竟为何?还望公子示意?”
“唉——”
但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话问到点上了,当刘备的女人有三大难啊!”
“哦?”众人闻言皆纷纷不解,奇道:“公子此言何意?”
“其一,要随时做好准备跟着他背井离乡的准备。流亡生活一直是刘备的家常便饭,而且若是一不留神稍有掉队,刘备亦会弃你如敝履,不闻不问,此第一难也。”
吕玲绮闻言冷笑一声,道:“这个我知晓,当年我父攻下徐州,夺了刘备家眷甘氏,刘备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转头却又娶了糜竺之妹,对其妻子,当真是狠心之极!”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第二难,听说刘备当年兵败,路过一猎户家中,腹中饥饿,猎户yù寻野味供食,一时不能得,乃杀其妻以食之,后被刘备发现,不但不好好教育,反而是善加告慰,给予鼓励,对女人心狠如此,梗古未见,此第二难也!”
众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接着一起摇头道:“这事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