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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没有想到,昨晚和九阿哥喝酒,居然喝成这般模样了,我居然被人非礼了?哦。不,该不会是我非礼他吧?

    那个男人也真是过分,仗着自己长得俊就可以这样的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真是该死!

    哎呀,简直是没羞死了!大街上的我想着昨晚的事一度气氛的捂着脸跳脚。

    “雪嫣,你去了哪里?我总算找到你了,再不找到你,纳兰府的那位公子非杀了我不可。走,跟我去个地方。”不由分说九阿哥便策马带我而去了。

    我们到了河边的树林里。

    九阿哥下马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啊。我去一个地方有点事,就在附近,别走开啊,记住了,听话。”

    我有些意识迷茫,点了点头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远方。

    河边出现一个白衣公子,脸上还带着一个很精致的面具。九阿哥走到了他的身边,那带着面具的白衣公子慢慢展开手里的折扇,口中却吟起了词: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我情绪突然紧张起来,又是这首词,他居然吟的是这首词。

    九阿哥偷偷看我一眼,再假装正经的清清嗓子,然后仰面笑道:

    “林下花台道韫家,生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逝水,一霄冷雨葬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只见那公子又接道: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容若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九阿哥又吟道:“风髻抛残秋草生,高梧湿月冷无声。当时七夕记深盟,信得羽衣传钿和。悔教罗袜葬倾城,人间空唱雨霖铃。”

    最后,那戴面具的公子说道: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纳兰永寿,你够了。”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

    我第一眼就认出了纳兰永寿的身影,却眼睁睁看着他们演完了那出戏。

    这些是纳兰永寿不知道的事情,却可以演得如此惟妙惟肖,仿佛那一切又在我眼前重复出现一样。看来,都是九阿哥告诉他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九阿哥说道:“别怪我啊,雪嫣,昨晚喝酒你突然就不见了,我以为你回去了,就去找纳兰公子,他说你没有回去,我就急了,一晚上没睡,想起来你喝酒时跟我说的那些话,有些担心你,怕你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才…告诉他这一切的。所以这一切,都是纳兰公子安排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捡起一个小石子向他扔去,有气无力的说道:“神经病!”

    纳兰永寿向我走来,缓缓摘下面具。

    对我们说道:“九阿哥担心多余了,我说我们雪嫣姑娘不是那样浅薄的女子绝不会做什么傻事。如今人人都说雪嫣冷情,喝酒从不喝醉,爱人爱到三分,是最理智的分寸。再说,这段情谊,是不得不负了的。我肯这么说,必定是有缘由的。”

    他说的头头是道,跟演说家一样,同时迎来我和九阿哥的崇敬的目光。

    喝酒从不喝醉,爱人爱到三分。可别提这样的话,昨晚就喝醉了,丢人丢大了。想到这里就又开始脸红了起来。

    他缓缓道来:

    “五年前,渌水亭吟词,只是结缘,二人初时不熟。往后诸多援救只因是朋友,若论朋友之交,二人并无不得当之处。

    往后一处相交,还有棠影姑娘三人。若他心仪雪嫣,也定是在其二人之间做出选择的,有此举已是不纯粹了;

    若说真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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