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我要向天下人证明,同我作对的下场。三天之后,我亲自签发总攻令,誓将霆军全部歼灭。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总攻的命令刚刚下达,霆军大营里却突然冲出了一支人马,领头的正是鲍超本人。只见鲍超黑布蒙面,他手提那柄极具标志性的梨花枪冲在最前端,这路人马冲击的方向十分明确——左宗棠镇守的左翼西阵地。
此时我决定无视霆军的突围,命令各部戒骄戒躁不要受到干扰按照原定计划围攻大营,由呤唎的洋炮队率先开火轰击,片刻过后霆军的大营外侧早已是火光四起墙倒门坍,刘铭传立即挥舞大刀率领铭军直扑鲍超的主帅大营。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霆军的主帅大营里突然又冲出了一支队伍,为首的还是鲍超。不,这个是真的鲍超!只见鲍超手握弯刀纵马而出,刘铭传见之大喜,立即迎面而,二人立即斗在了一起。
原来刚才的那些人都是假扮的,他们想要分散我军的注意力掩护真正的鲍超。此时霆军大营里早已乱成一片,愤怒的铭军战士轮流射击将满腔怒火发泄而出。这是一次不留情面的厮杀,霆军主力纵然已经溃乱,但太平军却依然紧咬不放,拼命地斩杀着霆军士兵。
鲍超意识到了不对,他立即掉转马头向身后逃去,但狂奔了一阵他猛然发现,刘铭传所部依然在身后紧紧相逼。鲍超恍然明白,这一次太平军的目的是赶尽杀绝。
正在此时,谭体元的北路军也应声赶来了,他们横亘在霆军残部面前,硬生生拦住了鲍超。
“好啊好啊!”鲍超怒吼着,“你们有种!”说罢鲍超继续纵马向东边的知音湖方向逃窜。如今的鲍超像是笼等待猎杀的猎物,正四处奔逃以做困兽之斗。
东线距离任化邦的骑兵团驻地十分接近,见此情形任化邦也瞬间来了精神,他不假思索地抄起银枪跃马而出,猛然奔向了鲍超余部。任化邦只带了贴身的十几骑而,因此鲍超并没将其放在眼里。
鲍超的部将娄云庆挥舞双刀迎面而,任化邦见此面无表情,娄的双刀先后砍来,任化邦微微侧身轻巧闪避。说时迟那时快,任的西楚霸王冷光一闪,娄云庆已是浑身喷血,倒毙马下。
鲍超等人见之大惊,霆军之甚至有人连呼:“怪物!怪物!”
任化邦默不作声,也不答话,只见他双手横卧银枪,随着一阵电闪雷鸣的冷光,七八个鲍超亲兵已是四散而倒,满地皆是残肢断臂。这一刻,我才注意到任化邦的脸透露出了一种让人难以体会的冷酷表情。
任化邦目光尖利,挺着西楚霸王枪朝鲍超本人缓步而来。鲍超见状早吓破了胆,他赶紧一把将张克新拉到身前做挡箭牌。张克新此时早已面色惨白,他丢了手的兵器,大哭道:“饶命啊!我投降!饶命啊”
随着一道冷光划目而过,张克新永远地闭嘴了,而鲍超则借机又向东北边的漳河岗逃去。任化邦刚要追赶,刘铭传已经赶到,他说道:“对了任柱”
见刘铭传叫自己小名,任化邦一愣,是这短暂的犹豫,刘铭传早已一马跃出,嘿嘿的笑声随风飘荡而回。任化邦知道这是刘铭传要抢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鲍超带着仅剩的二十多个部下奔汉水而来,汉江之胡鼎早已笑盈盈地守株待兔了。鲍超知道突围过江几无可能,索性又掉转了方向,直接领着手下们近奔了一座小山岗。鲍超前脚去,刘铭传和任化邦他们一拥而将鲍超团团围住。
在这座不高的山岗,霆军的余部陷入了绝望。刘铭传想要强攻,但对方居高临下以箭矢还击,刘只得暂时退了下来。
“我们投降吧!”宋国永无奈地说道。
“投降?”鲍超怒吼着,“凭什么?我们输了吗?我堂堂霆军怎会怕这几个长毛贼子?”
宋国永苦笑着说:“鲍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