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是我的大本营,安庆是南京门户同时关押了大批战犯,而上海则是我最依赖的对外口岸,是我城殿联络西方引进洋务的重要桥梁。三座大城市同时遭到攻击,接到情报后我开始坐立不安了。如果说一个鲍超我还可以从容应付的话,一日之内三城告急则真的让我有些难以支撑的感觉了。现在可以肯定,这三件事之间必然有联系,这是一轮蓄谋已久的反扑,三地清军同时联动,目的是要将我这些年来建立起的根据地秩序一举摧垮。
此时城王府的统战部早已是人来人往,赖文光c刘铭传等也都提前结束假期前来报道,面对如此热闹的景象,惠蓉和花燕芳只得指挥仆人忙里忙外。我此时已是焦头烂额,最让我担忧的还是那李鸿章,他突如其来地袭击上海可谓是给我来了一记晴天霹雳,让我猝不及防难以应对。
“殿下,”周竹岐说道,“三地妖军反扑,其必有一重点,只要我们抓住其主攻方向将其击破,则其余二地的妖军可不攻自破。”
刘继盛也点头赞成,他说:“周宰辅说得很对,比如那进攻安庆的李续宜,依我看此妖就是虚张声势罢了,他那点兵力怎么可能绕过庐州直接打下安庆?”
我点点头,王闿运说道:“殿下,目前来看,武汉和上海两地怕是清妖真正的进攻方向。”
就在这时,又一封前线急报传来,鲍超的霆军绕过了谭体元部设置的防线,直扑汉阳和汉口而来。总管江北防务的林彩新已经下令关城门并实施戒严,江北二镇此时如临大敌,一片恐慌情绪于城中蔓延开来。
鲍超反水我是早有提防的,谭体元的“新四军”加上任化邦c胡鼎文等部的支持,我军无论在兵力上还是准备协调上都占据压倒性优势。但我还是没想到鲍超会真的跑过来和我硬碰硬,汉阳汉口是我重要的工业基地,同时设有外国租借,是绝不能让霆军得手的。
刘继盛指着地图道:“诸位,如今兵临城下的是霆军主力十五个营,约合三万人,由其主帅鲍超亲自率领,其进犯目的十分明确,那就是偷袭汉阳和汉口。汉口有洋人干涉,所以鲍超必然会先图汉阳以争夺殿下的工业。”
刘铭传愤然起身,开口道:“鲍超这厮图谋武汉不是一天两天了,殿下,他此番是集中兵力而来的,咱们正好在江北设伏,把这个鲍超给困死在汉阳城外。”
我觉得可行,决定先集中兵力歼灭鲍超的霆军,再挥师向东为安庆和上海解围。计策定下后我立即发布军令,左宗棠的湘军两军和刘铭传的铭军一东一西分别乘船过江,与此同时我传令林彩新且战且退,放掉所有的城外据点,将鲍超的主力诱至汉阳城外,然后再收缩口袋对霆军主力进行合围。
与此同时我决定暂时搁置安庆和上海的告急书,我派人传令安庆的叶芸来,让他坚守避战不得主动出击。而对于上海,我则有感力不从心,一来我在上海没有驻军只有文官行政,驻守上海的周文佳则是李秀成的部下。二来此番面对的是李鸿章的新编北洋军,他们究竟什么水平没人清楚。于是我只得给李秀成写信,让他督促部下全力守备。
此外,我还命令赖文光和刘秉璋两路人马在武昌大营时刻准备,我要把他们作为生力军以应对随时可能产生的突发情况。
次日,城殿的刘铭传c左宗棠部先后开始秘密过江增援江北,掐指一算北岸的太平军兵力已经达到了七万多,在加上林彩新麾下的城防部队,城殿在北岸的布署已经达到了近十万。然而难以想象的是,鲍超这家伙似乎毫无畏惧,他带着部下一路闷头行军,半天时间就已开赴至汉阳近郊三十里的蔡甸一带。
鲍超疯了,他接连攻克了汉阳以北的数个要塞之后,开始向汉阳城进行施压,鲍超放出话来,如果汉阳守军胆敢抵抗,他们霆军将进行屠城。
面对霆军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