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人家这领悟能力无师自通到这境界,江辰喜出望外的忙追问:“你这是在告诉我咱们可以有夫妻之实了吗?”
“谁跟你是夫妻,”凌月眼睛一瞪嗔道,“子铭哥你这是在挖苦我身份低下吗?”
江辰精神一凛,他想到,这年代十六岁的女孩都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凌月已经十九岁了,下山到江家当下人也有好几年了,她还能有多懵懂无知呢?莫非真就是自己会错意了,凌月对他、对母亲、对这世上的一切,早已有了她自己的一套看法和主张,那自己以后和凌月相处,就更要多用些脑筋,别像昨天晚上那样想当然的了,要不难免受苦。话说凌月那两下子功夫可真厉害啊!这些技巧是怎么练出来的?
想到此他对凌月恳切道:“凌月是你误解我了,我绝无别的意思,男女之间本来就应该平等这有何奇怪?而我这个人你知道外表虽然放荡不羁,但内心的诚意比天下任何一个人都要深刻。”
“你这话我可听不懂,噗嗤!”凌月小嘴一撇,笑后又严肃道,“不知是为何,我昨晚觉得你醒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言语举止和原来的子铭哥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原来的子铭哥只肯研究事情,他从来心无旁物,而想要什么的时候从来他都是直来直去的,断不会像你昨晚那样的一付腔调,显得那样……嗯……”
“猥琐是吗?”江辰心下了然,心道原来是这样,人不同,因此性情上的变化引起了这个敏感的小女孩的怀疑,可自己这样也有独特的优点啊!以后慢慢的让凌月接受自己吧!于是他也不再解释,甩下凌月大步踏进了清泉大酒楼。
清泉大酒楼,好大、好气派的一套建筑群,当中一个高大威武的门楼牌匾,上书“清泉大酒楼”五个大字,几座三层两层的楼房,后面有广亮的一整套大院子,在江辰的头脑中反馈出这正是由陈山家出资兴建的,在当地最有规模的头一号大酒楼。
门口早有伙计招呼着来往的行人客商,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着,骑马的骑马赶马车的赶马车,果然这家店是集餐饮、住宿、娱乐、休闲为一体的大型客栈,最搞笑的是这里伙计的着装、动作也全都整齐划一,大有现代之风,看来原来的江辰,已经把现代思想渗透进了这里。
这处和旁边的几个极为古朴或者就是寒酸的小茶楼、酒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边的门口门可罗雀,而人流全都被这个酒楼给吸引了来啦。
早有眼尖的伙计看到并认出了江辰,大声吆喝着:“哟!哪阵香风把江老爷您给吹来了啊,快往里边请!”
所有的人都喊同样的话,真让江辰有一种身为贵宾的感觉。
一个叫陈喜的年轻小伙儿,本是陈山家的仆人,在这是管事儿的领队,他把江辰一路带到了酒楼一座二楼的一个雅间,端上最好的香茗“君山银针”,在这里临窗下望,整个酒楼所有建筑、楼下的大院儿里的一切能看个一清二楚。
“陈喜哥呀,”陈喜论年纪比江辰大两岁,江辰客气的问,“你可看到我陈大哥和计二哥他俩在哪儿忙活了吗?”
“哟,江老爷,您这个哥咱可担不起,您是举人老爷将来就是我们的父母官,您叫我哥这不差了辈分?叫我声喜儿就得啦,”陈喜点头哈腰的说着,“您看,您要找的二位少爷他们不在那儿吗。”
江辰顺陈喜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大院里热闹的一群人正忙活布置着什么,陈山那大高个子在人群里最打眼,旁边计诚也在忙着指手画脚,一帮人摆放桌椅,布置会场井然有序。
时候尚早,似乎参与拍卖的买主还都没来,在忙的都是店伙计,另外打眼的还有几个穿皂衣的官人在边儿上站岗,看来陈山计诚的能量不小,凭父辈的势力找的是一班官府的衙役过来给维持现场的秩序。
再细一看,附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