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虎城一人给他们一脚,骂道:“俩瓜皮。我还在这儿呢,就想抢我位置,咸盐吃多了发懵了吧。”
天sè完全黑了下来,渐渐地苏军的进攻强度小了很多,但是为了防止他们的偷袭,要塞中不时地向苏军阵地发出一发炮弹。坚持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第三十九师团部队全部上来了,将二十九师团的士兵们替换了下去。
克孜勒要塞的夜里也有些冷,回到城中的第二十九师团士兵们一时之间找不到住的地方,只好把行李随地一铺倒在地上就睡。孙烈臣在街上来回巡视了两趟,见自己的士兵居然挤在大街上睡觉,不断有苏军的炮弹落入城中,士兵们得不到休息。于是孙烈臣大怒道:“老子的兵辛辛苦苦保护这个城,到现在没地方住?听我的命令,二十九师团士兵给我站起来,把门给我打开,住百姓家。cā一他妈的,老子的兵不能冻着!”
邹芬忙劝道:“要是冒然驻进百姓家,恐怕会引起冲突。”
孙烈臣怒道:“冲突他nǎǎi的,不怕,这时候谁要是敢炸屁,就直接崩了他们。”
邹芬苦笑劝阻道:“此时此刻不宜与百姓冲突啊,在军座那不好交代,这样吧,让士兵找空屋主,还有尤其不要滋扰女眷。”
“老娘们玩就玩了呗又不是在国内。”孙烈臣骂骂咧咧地说,但是他还是听了邹芬的话,下令不得滋扰女眷。克孜勒奥尔达城原本就两万多居民,只是在王杰君的军队入住之后秘密屠杀了一万多居民,才使得这座城市这么空旷,倒是让孙烈臣的部下有地方住。孙烈臣尽管是土匪出身,但是他对待自己的士卒极为体恤,可以说是一个护犊子的人。
晚上的时候孙烈臣的副官田冲一脸凝重地找到邹芬,邹芬问怎么回事,副官拿出一颗药丸来,说:“今天下午帮着师座收拾东西,师座忽然肚子疼,我帮他取药。这是我趁机拿来的,我检查了,是鸦片。”
“鸦片?”孙烈臣惊讶不已。
副官田冲道:“是啊,鸦片膏。”
邹芬道:“师座一直在吃鸦片膏止痛吗?”
田冲点头道:“这药他吃了半个多月了,我一直都怀疑,但是师座不告诉我。”
邹芬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师座没说。”
邹芬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照顾好师座。”
“是。”
军团长杜宝三得知第二十九师团士兵强行入住百姓家,咂咂嘴没说什么,这时候不能再苛待士兵了,住就住吧。至于有没有士兵滋扰女眷,这兵荒马乱的,谁能说得清。
5月21ri夜间,第十六骑兵师团的内讧消息传递到了西域军区司令部,司令员任元星给第三师团长王杰君消息,由于第十六骑兵师团的内讧,导致杜宝三所部陷入困战,下令他们务必尽快驰援克孜勒要塞。
王杰君所部第三师团显然没有梅利尼科夫那样好的运气,梅利尼科夫的军队只用了一天一也就神奇般地返回了克勒兹要塞。但是王杰君的部队却抓住了一支三千人的苏军部队,误以为他们是梅利尼科夫的部队紧追不舍,事实上这支部队是辛比尔斯克铁军24师师长阿伯莱斯基亚率领的残兵。这支狡猾的部队利用陷阱迷惑了第13步兵旅陷入了阿雷斯盐沼,并且在沙漠中迷路后,又在返回的路上遇到了王杰君的余部。
阿伯莱斯基亚这个犹太人出身的军官指挥的五千苏俄士兵此时仅剩下三千残兵败将,在他的鼓噪之下,苏军士兵随时保持着高昂的斗志和胃布尔什维克与俄罗斯做出牺牲的信念。他们就像是一群狂热的战争狂徒一般,面对人数与装备比他们强大的中国最jg锐部队,甚至包括骑兵也毫不怯内。
阿伯莱斯基亚深知王杰君的厉害,他决定且战且退,将王杰君的部队向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