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乎充满了颤抖。
“也许吧……”
她身体上的伤痕明显地就是很明显,最大的一个应该就是她肚子上面的那一道了吧。看着这很单一,却很深刻的伤口,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属于冷兵器战斗经验短浅导致的。
她慢慢睇讲述着。
“很多年前,一个小姑娘稀里糊涂的死人堆爬到地面上,究竟以前是怎么样的,我已经忘记了,那时候父亲母亲带着她在地面上种地,说是只等秋天来了,就可以结束这样饥饿的一天天,那时候她充满着期待,渴望着看着这样的地面,可是秋天到了,地面上却什么都没有长。那一天,她哭了,她的父母听说远方的东方天堑有吃的,于是一行人就徒步去往了那里,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到了天堑,才发现又是另一种的地狱,父母都在那黑乎乎的工厂里面工作,而她被送进了当地的公立学校,读着那些有的没的的书籍,那个时候父母开始变得不那么友善,总是拿她出气,甚至还天天让她去考取当地的骑士资格学校,她很努力,只是天知道那些从来没有学过的宛如同天问一样的考试题目,她要去哪里完成。然后那个时候著名的格里安开始闹,后来,随着格里安运动的结束,制度开始变得宽松,那个时候母亲从工厂里面出来也不知道是和哪个男人跑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父亲带着她苟活着,可日子太苦了,女孩知道就算这样再坚持多久都无法改变现状的,可即便如此生活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也不知道父亲得罪了谁,一行人就被拉出天堑去当开拓团,然后随着和兽人的战争愈演愈烈混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曾经学校同窗男孩替我挡下斧头的那一天,尽管如此,我的脸上还是留下了如此的伤痕,我不恨谁,之后我就和救我的那个男孩的组织一起混到了今天,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很沉默,那种惶恐从我的指尖开始汹涌而起,让我的全身都开始僵硬。
这种恐惧究竟该从何说起,那应该是,为何出现在这样荒诞的世界,为何要和这样的敌人,也就是兽人罢手言和,为什么要用冷兵器战斗?为什么明明有如此多的热兵器,却还要出关拿着原始兵器战斗,为何眼前这些人什么也没有察觉。为何我要判断出兽人要和关里战斗还要洋洋得意。刻印,魔法?神殿,联邦?
恐惧像一个咬人的毒蛇,从你全身所有的毛孔刺入你的体内。
相比于未知,更让你感到害怕的是……你对你的命运,感到无法掌握。
是的……
一点点都无法把握。
你就像一个牲畜那样等待着宰杀。
你手中拥有的,只有大刀,长矛,而你面临的不是奇幻世界,而是真正的现实。生命,死亡,就这样如此荒诞的上演着。而你除了死亡,什么也做不到。
“首领也在害怕吗?”
那个女人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
“如果你害怕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哦,是任何事,姐姐会允许的。首领。”
她看着我,突然妩媚地笑着。
我看着她,那种眼神深处的绝望,是一般人无法体会的。
身处这种环境,到底是怎么样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的,我也无法相信,是如何才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到今天这一步,要知道至少一个月以前,这群人手里面还有略先进的现代兵器。
“你会死的……”
我看着她腹部上面那道极其严重的撕裂伤。
“你看我在乎吗?”
她如此平淡的对我说着。
“是吗?”
我嘴里面,这样说着,身体前倾,她却闭上了眼睛。
“你还是害怕……”我的手里面只是继续地开始了我的包扎。
“你要相信我,不过之后可能很疼。”
我拿出了手中的从其他地方找出来的针线。
我尝试着用这些简陋地设备去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