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馨甜,罗辉被强拉硬拽进校医院,拿了几瓶药出来,馨甜仍不放心,盯着罗辉青肿嘴角看个不停,眉宇间堆满担心和自责,最后把罗辉看的受不了了,只能开口道:“那个,我去看一下薛浩,跟他解释一下。
你知道他住哪?馨甜疑问道。
罗辉含糊应道:“就在我们那栋楼,我之前见过。
馨甜心里不太情愿罗辉跑过去解释,一来怕薛浩再发神经跟罗辉厮打,二来是隐藏在深处的少女心思,难道做自己男朋友真有那么屈辱,非得要跑去解释清楚。但脑中虽这样想,馨甜嘴上却淡淡应道:“那好吧!
你包里有笔有纸吗?罗辉突然问道。
怎么了?有啊!语毕,馨甜从双肩粉红卡通书包中取出笔纸递给罗辉。
接过花纹精美的中性笔,罗辉在纸上边写边说道:“这五篇论文你仔细看一下,都是人大复旦一流教授研究卢梭的,有几篇甚至发表在英国的政治研究权威期刊上,另外,伏尔泰的路易十四时代,洛克的政府论,辅助着社会契约论看,能加深理解。说实话,大师的著作总让人感到绝望,一方面言语晦涩,如尼采的书,另一方面大量旁征博引,引述圣经甚至古希腊典故神话,加上常人难以企及的思想高度,所以要想读懂,只能下死功夫,实在没什更讨巧的办法。
馨甜心知这便是罗辉所说的秘诀,作为踏踏实实读过很多书的人,罗辉的指路让她豁然开朗,当下,语含些许愧疚的感激道:“谢谢你了。
没事的!罗辉摆摆手:“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
见罗辉转身要走,馨甜一急,脱口道:“可我还不知道你电话!
哦!罗辉恍然拍头,随即报出自己号码,心头升起无限感慨,想当初,自己就是把号码硬塞给女生,人家估计都不要,眼下,一上午,就随意的给了十几名女生,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啊!
随后又客套了几句,罗辉大步离去,上到四楼,还没走到宿舍,似就能耳闻薛浩杀猪般的嚎啕,长呼口气定神,宿舍门没关,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不出所料,此刻双眼猩红的薛浩正死死抱着一瓶白酒,喝的不省人事,嘴上却不停叫骂道:“罗辉,罗辉他就是个屁,他根本配不上馨甜,他就是一人渣。
一旁大致听懂事情经过的方哥皱眉规劝,见到罗辉,低声道:“你丫是不是跟那个叫馨甜的好了。
罗辉叹气道:“没有,薛胖子误会了!
呜啊!一旁薛浩猛的打了个闷嗝,酒气顿时涌上,没忍住,头一低,把吃的辣子鸡,肥肠一口气全都吐了出来,稀稀拉拉的一大摊黄色液体,酸臭刺鼻味道,让离得不远的方哥罗辉赶忙捂鼻皱眉。
见状,罗辉质问道:“不是,方哥,他怎么跑咱们宿舍了!
你问我,我问谁!方哥破口大骂:“我正在那儿打游戏,这王八蛋就踢门进来,脸气的跟羊血一个色,说要等你算账!
行了!罗辉瞅了眼摊在椅上昏睡的薛浩,无奈道:“他已经报复了,好家伙,这一滩东西,够我受的。
实在受不了了!何东方大喊道,拍了拍罗辉肩膀:“我去网吧躲躲,你把这打扫干净。语毕,不给罗辉反应机会,逃窜般离去。
唉!望着眼前狼藉一片,罗辉头大不已,心道上辈子是欠了什么债,但抱怨归抱怨,再不打扫,天一热一发酵,光气味就能熏死人。当下,先把昏睡的死胖子费力搀扶到下铺空床位躺着,自己去厕所拿拖把抹布清扫。
煎熬清洗期间,桌旁的电话突然响起,罗辉眉头紧皱,拿起电话看也不看走向阳台,恶狠狠道:“谁啊?
一阵清幽声音入耳:“是罗辉吗?我是孟婷!
啊!闻言,罗辉惊呼一声,登即心脏猛跳,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