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休养了三个月,三个月时间,我什么都没有管,唯一要做的,就是时不时的接待那些协会来的人,他们名义上是来看我。到实际上我清楚,他们在观察我,观察我是否对父亲的事情有所不满,观察我,是否已经背叛了他们。也有些人,我猜,是来看我法术的进展程度的。刘会长想要利用我打成自己的目的,但是,肯定也想要遏制我。
关于我父亲和苦修道的调查一直在继续。
苦修道的人已经死了一大批。
在地铁案的同时,协会就处理了娱乐圈和南方续命养尸的几桩案子,苦修道在南方的小部分势力。基本被完全解除。而且,我还听说,现在圈子内,已经是空前的混乱。
各方的势力都在明争暗斗,几乎没有互相结盟的。
陈家覆灭之后,赶尸门也惹上了苦修道,双方几经博弈。
而经过蛊毒的案子,苦修道和下九流的几个门派也完全搅合在了一起,双方的争夺,更是到了白热化的截断,最近全国各地的杀人案,如果汇总一下来看的话。有一半以上都是苦修道或是下九流门派,比如剥皮匠和尸蛊门的人死亡。
只是,中国人那么多,大概没几个人会特别在意这些杀人案。
就算近期案件频发,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圈内的人很讲分寸,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造成什么特别大的动荡。
除非有绝对的把握。
大概也正是因为有各方势力的制衡,加上官方的刻意保护,我才得以有这三个月相对平静的生活。
这三个月,我一直在修炼我爸笔记本上记载的术法。
但每一次只要有人来询问什么,我都会停止修炼,并且,我和郑小玉说好了,他一直在帮我压抑身上的灵气。让他们看不出来我真实的道行。这段时间唯一让我担心的是,郑小玉的身体不太好。我没有人可以求助,当郑小玉身体越来越差的时候,我只能求助于刘会长他们,三个月间。他们又强化了天胎剑,但是似乎每一次强化,郑小玉的体质都在下降。
而我的道行,不断上升。
刘会长他们想了不少办法来抑制这种副作用,似乎有点效果。
我不想看到郑小玉这样下去,对她说了好几次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拒绝强化天胎剑,但是郑小玉说,我们不能有任何可能激怒官方。或是和官方对抗的苗头,这个时候最为敏感,如果我们真的想把一切调查下去的话。郑小玉说,她能承受那个苦,她并没有那么虚弱,让我也放弃掉那些不必顾忌的私人感情。我知道,我劝服不了郑小玉,所以我只能劝服我自己。
那段时间,我的心里确实很苦,所以,我染上了一个不太好的毛病,喝酒。
我那时候才发现,我的酒量和我爸一样,居然惊人的好,以前,每次喝酒,我都会上脸,很快就会脸红耳热,那个时候我就不敢喝了,我以为我醉了,但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醉了,那就是个开始,之后,我继续灌酒的话,我会变得越来越清醒。三个月来,我时常招呼在北京原本不联系的同学朋友,跑去各个地方撸串喝酒。
最牛逼的一次,四个人,两男两女,对方号称什么能干翻一桌子人,结果三个人一起被我喝的钻桌子,而我依然呆坐在桌旁,想醉却醉不了。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一旦喝酒喝多了,我身体里的灵气,就会聚集在腹部,蓄势待发,像是任由我调动似的。
我还笑着对郑小玉说,难道我是传说中的酒神?
而郑小玉告诉我,那是因为酒精热量的缘故,我浑身上下都是纵横的阴气,尤其是长期天胎剑伴随修炼,更是如此,所以酒精的热度足以平衡我体内的阴阳之气,那个时候修炼,或许真的是事半功倍,但是,这也跟人体质有关,因为我喝不醉。要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