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珍藏,或者被梁上君子偷盗,这座府邸显得空落落的,除了破损家具之外,连张床都没有见到。两人最后一站走到后院,也就是杜天雄所说的小中楠海之地,这里跟前面一样荒废破损,花坛中的花草早就横死,唯有几颗杂草迎风飘摇,而一个小池子也是干枯,里面有两个乌龟壳和铜钱。龟壳染泥,铜钱生锈,无处话凄凉。唯一还完好的是一张圆桌,大理石圆桌,足够容纳十个人,周围还有十个石墩,虽然石头也受到了风化,但整体结构还算存在,石桌上面残留没有风化干净的茶痕酒迹,昭示昔日有过的欢聚。赵恒似乎能感觉到那种相聚画面,昔日杜天雄和东方雄他们甚至韩六指在这桌子上把酒言欢,指点华国大好江山,更能想象赵家大少在此作出惊人之举,主动请缨去边境杀敌报国,血染沙场。赵恒还能感受到二十年前的政治清明举国团结,赵氏府邸不仅有赵家大少的铁骨男儿,还培养出东方雄这样的无敌将帅,杜天雄那样的一代枭雄,连韩六指也在这里挥刀破解华国的重案旧案。“物是人非,不外如此啊。”赵恒无奈的轻叹一声,英雄落寞总是难免让人惆怅,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滑过,感受到大理石灰尘和阴凉时,赵恒也想到门口错过的牌匾,于是转身向那边走去,却发现叶师师已站在那里打量。“奇怪,这字怎会如此熟悉?”在叶师师两米距离的头顶上,有一块斑驳不堪的牌匾,虽然上面文字颜色已掉的七七八八,但字体还是残留了六分,能让人看出书写者的笔法和走向,赵恒眯起眼睛望去,依稀辨出恒门两字。这两字写得气吞山河磅礴大气,所有看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力透纸背之感,只是赵恒也感觉有个字眼很熟,就在他皱起眉头时,叶师师眼睛闪过一丝茫然讶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走到赵恒身边:“相公,宽衣!”赵恒微微一怔:“这环境,不适合吧?”“你想多了。”叶师师咯咯轻笑起来,随后抱着赵恒开口:“你难道没有感觉那个恒字很眼熟吗?特别是日字的笔锋走向,跟你身上刻字几乎一样,都是把中间一横变成对角一斜,我想比较比较其余笔画。”“你该不是怀疑本少身上恒字为赵老所刻吧?”很多年前才从镜子反射看过自己背后恒字的赵恒,眼里划过一丝难于掩饰的震惊,他被叶师师一提醒,也感觉那个恒字跟自己笔锋走向很像,当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后背:“你别开玩笑了。”“我就是山区来的,跟赵家八辈子够不着呢。”赵恒很没有底气的辩解着:“再说了,就算一样也说明不了什么。”赵恒心里清楚,如果两个恒字真出自同一个人的,那自己即使扯不上没落的赵氏家族,也逃离不了跟赵氏府邸的关系。叶师师幽幽一笑:“说不定你就是奇迹。”
两人并没有在赵府宽衣解带比较恒字,除了那是一份不尊重之外,最重要的是赵恒还没有心理准备,虽然陆父早告知过他并非陆家庄的人,还跟京城火车站有关,但赵恒怎么也不会扯上赵府。
或者如果赵恒不知道赵定天是谁,他还能不太惊讶跟这座破落赵府有关,毕竟自己是在京城火车站被捡走,属于某个大户人家失落的孩子不稀奇,但现在是赵定天,十七年前叱咤风云的总理。
这不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是一个重逾千斤的铁饼。
赵恒当然无法承受这份重击,至少现在还难于消化这戏剧性的身世,自己本是好奇昔日上位者的历史以及查探韩六指弱点,却阴差阳错扯出自己的身世,他不由苦笑老天就喜欢开这荒唐玩笑。
赵恒没有让叶师师脱掉自己衣服,而是扫过两眼就转身离开赵府,叶师师望着心爱男人背影微微苦笑,她也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比较,只是念头生出来后就疯狂滋长,她越发认定赵恒跟赵府有关。
所以叶师师迅速掏出手机把牌匾的恒门两字拍摄下来,接着才微微一鞠躬离开赵府,无论如何,她都会搞清赵恒和赵府的关系,或许赵家不再辉煌不再光芒,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