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对眼前的这位男子低头开口:“总阁,不好意思!惊扰到你了,这个人叫李清英!几个领导都非常重视这个人,甚至连我们家的老头子都专门下命令了,我就是丢命也要毙掉赵恒。”
“总阁,你看怎么办?要不要把这大不敬的小子就地正法?”
来者正是张炳强,他先向李清英他们微微点头打招呼,随后扫开几把对着人群的枪笑道:“这个人是哪来的?”
张炳强示意李清英放开谢老二,而他也笑容温润把刀移开他咽喉。
下一秒,他却捞起一个装饰的酒瓶,直接砸在谢老二的脑袋。
“砰!”
酒瓶碎裂,震撼着人心。
当场他们全都瞪目结舌!其实李清英并非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也绝不会让人害自己。
谢老二敢当着众人的面阴他一枪,如非他躲闪及时怕是早被以袭击之名毙掉,因此在局势得到掌控时,李清英当然不会忘记给谢老二教训,这个桌上装饰的酒瓶,厚度胜过咖啡厅砸的七百毫升。
所以这一砸下去,谢老二身躯直接晃动两下颤巍巍差点摔倒,所幸两名警察扶住才没有摔倒,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谢老二本没有这么草包,怎奈两次都误判导致被李清英砸的措手不及。
“不准动!”
周围警卫员厉声喝道,举枪靠前:“不准动!”数十名警卫员全都愤怒不堪的看着李清英,这小子实在太嚣张了,不仅敢跟谢队长硬碰硬,还敢拿酒瓶砸他脑袋,这种人如不狠狠教训,他们的颜面何存?
而此时张炳强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线平淡:“小子,有点意思,大家谁都不准动,如果你们谁敢乱动敢玩枪走火的话,我撂一句在这里,我要他脑袋灭他全家,让我来好好会会这个小子”
四个谢老二的死忠亲信闻言手指下意识偏离扳机,他们确实有打算就此把李清英毙掉,反正是李清英对自己老大先动手,自己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开枪,完成谢老二包围酒店前交给的任务:击毙李清英!
但此时最高军统总阁发出了命令,这让他们心里犹豫起来,绝对命令下他们没有动手。
权利总是让人过去强大,其余没有阴险念头的警卫队也是出于本能微微低垂枪口,他们不敢违抗。
见到张炳强几句话威慑住全场,李清英在感慨这个人物牛叉之余,也对他的为人更加刮目相看。
李清英看正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谢老二:“谢老二,本来我今晚懒得砸你这瓶子,但你竟然对我玩擦枪走火的把戏,我就不介意再打你,凡事不过三,你再玩阴的、、”
“我绝对不砸酒瓶,我会直接爆掉你脑袋。”
“李清英,老子不怕你。”
谢老二捂着不断流血的脑袋,一个晚上连续被砸两个酒瓶,就是铁罗汉也难于承受,所以他此刻也是头痛欲裂,但却没有丝毫去医院的打算,他杀气腾腾的盯着李清英道:“我要逮捕你归案。”
“总阁,这个人涉及胡同伤人案。”
谢老二狠狠望向张炳强,直接拿出公事公办态度告诉总阁自己的态度:“三十一人残废,我们有足够人证物证指认,这是非常重视的案子还请总阁为我们还清。”
“公事公办,我不拦你。”
张炳强风轻云淡吐出几个字,眸子里没有小说中那天下无敌的王霸之气,深沉而内敛,但他身上有种很明显的淡然气质,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那是对事情掌握的绝对自信。
运筹帷幄,兴许说的就是这种男人。
他目光平和的看着李清英,平静的眸子浮现出一丝笑意。
“胡同凶案?”
没等神情一怔的张炳强回应,陌幽则缓缓走了过来,把玩着一个手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