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下来,查查他们来华海的目的!”
“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是不是我又忽略了什么?但愿是我错觉,我最近老觉得事情还没有淡然下来,还会有大事发生。”
说完话的菲力疑惑着望着走出大厅的一伙人,转头向身旁的亲信淡淡发出指令,后者轻轻点头就拿电话去安排,在菲力准备回刑务所收集资料并且稍加休息时,却在档案室的房间内一眼就见到祁顺坐在椅子上,他无奈而笑,知道她担忧自己得罪了京城权贵。
他走过去在他跟前一语道破:“祁长官,你不是去巡防员训练士兵了吗?怎么在这里,上头正找你有事,你赶快去三楼吧。”
祁顺轻轻点头,眼神却格外复杂。
因为他一直在思考奥西尔一案,他觉得这事情似乎太有蹊跷。于是便有一下子诡异的联想到了尹琦琦,他忽然一下觉得这个女子一定是整场事情的关键。
随后他转身出门,快步的向审讯室的方向走去,而此时的档案室只剩下了菲力一个人,也许祁顺走的太过匆忙却忽视了菲力嘴角的一抹弧度。
“谢少,咱们就这样灰溜溜离开希拉姆吗?”
当五辆警备局警卫的车驶出刚刚谈话的花园后,受伤的汉子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随后一脸不甘的望着主子道:“咱们的红本子可以横着走整个卡特兰斯,凭什么到了希拉姆就要听他一个新晋将军的?他凭什么身份可以忽视我们?”
他当然知道菲力是一个重握大权又执掌兵权的将军,也知道后者现在在希拉姆的超然地位,但心里总是堵住着一口气,他们这些博爱之城重要人物保镖的警备精英,所到之处都是受尽优待捧为骄子,谁知在希拉姆却孙子般低声下气。
不仅查一个人要偷偷摸摸,让菲力将军一个小小的出手帮忙还要索问他们的出行目的,这实在岂有此理!简直是不把他们总都的警卫当一回事看,被称为谢少的年轻人看着手中盒子,也是微微愠怒:这菲力也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他也清楚,暂时不能跟当地的菲力为敌,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而且最近的希拉姆也是刚刚处理完很多事端,这时候一定要沉住心压下来,中央一直对希拉姆是强行要求的,他们也的确有他们的作风,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还是先缓缓为好。
他把盒子丢在旁边,淡淡开口:“忍忍吧!这个菲力的最大依赖就是他多年苦心经营跟督统布拉泽的关系,还有远在边境镇守西门的士兵,不过你放心他菲力蹦跶不了几天了,因为他很快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只要西门重兵一倒塌,希拉姆也就彻底跨了,而菲力到时候免不了受到惩罚,他也撑不了几天,咱们到时就能肆意踩他们了,让他知道红本子不是他一个凭关系的将军能轻视的,也让他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豹子,你就忍多几个月吧。”
“希拉姆跨掉,他退出历史舞台?”
受伤的汉子眼睛瞬间瞪大,流露出一抹难于置信:“这怎么可能?虽然我对这菲力的高高在上很是反感,但希拉姆的边境西门不仅是他菲力的靠山,还是整个希拉姆的重要关口,军阀委员会和总阁都是非常重视的!有这么多双眼睛和雄厚的实力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垮掉”
受伤汉子深深呼吸,扯着领子颇为遗憾道:“我以前在边疆服役时最希望能进边军的西门驻守部队,可惜三次选拔都被无情淘汰了,最后一次几乎要成功,结果考核时不心放了一个屁,一个屁啊、”
“把我暴露了,结果就被面具佬踢出。”
谢飞凯嘴角微微牵动,显然没想到这个西门的精英部队竟然对豹子有这种影响,他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话过头了,于是忙笑着掩饰:“这是我的想法,我觉得随着各大区域军阀的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