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他一个了。”凌若晨说。
“那我们一起去敲门?”凌若萱说。
“现在看来只能这样了。”我下了马。
他们两个也下了马,站在我身后。
“喂喂,说好的一起去敲,站我身后干嘛,赶紧上来。”我把他们两个硬拉了上来。
三个人颤抖着被雨淋的冰冷的的身子走上前去,越靠近,声音便越清楚。
“人去楼空空寂寂,旧日恩情情切切。忆往昔,往昔夫妻甜似蜜,忆往昔,往昔夫妻似胶漆。谁知晴空起霹雳,谁知无端生嫌隙。可叹老母苦相逼,可怜夫妻苦悲泣。一纸休书成永别,两行热泪肝肠裂。到今昔,今昔人儿已难觅,到今昔,今昔唯有空陈迹。
”幽幽的唱声终于清楚到能听得见他唱的是什么了,只是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敲啦。”我小声说。
“嗯。”凌若萱点了点头。
我轻轻的敲了两下,清脆的敲门声在这种气氛里也显得格外的恐怖,里面的唱戏声停了,三个人屏住呼吸看着面前的门慢慢打开,一个穿着长袖戏服脸色惨白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鬼啊!”三人齐声惨叫连滚带爬的往后跑,恨不得把手也当脚用上。
“几位……是来避雨的吗?”穿着戏服的人开口道。
“别过来,别过来,别走过来啊!”凌若萱闭眼大叫。
“我无辜的千万别杀我!路过路过!”凌若晨叫道。
“我还未成年啊!要杀就杀他们两个!”我都快被吓疯了。
“……那个,几位误会了,我不是鬼,我也是进来躲雨的过路人而已。”他说。
“骗鬼啊,大晚上的穿着个戏服在那唱那么凄厉的调子,不是鬼是什么?”我大叫。
“我是个戏子,所以穿着戏服啊,刚才也只是闲来无事唱一曲来打消时间而已。”他说。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凌若萱说。
“唉。”他叹了口气走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凌若萱又开始惨叫。
“姑娘,你摸摸我的手方知我是人是鬼了。”他说着伸出手来。
“……”凌若萱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我们说,“手是热的耶。”
“呼。”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