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个胆我也不敢,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弟弟,不信,现在做个记号验证。”
麦高紧忙着跑到路边,拖出来一截枯树杈子,横放路上。
“再碰上枯树杈子,我吊死枯树杈子上!”麦高信誓旦旦。
首领收回枪,旁光瞥麦高一眼,“走着!”
走着,走着,麦高逃跑没一点问题,不过用不着逃跑,这次麦高学聪明了,只要背向太阳,绝不会再绕回去。
走着,走着,终于发现了新砍的树皮。艾的玛,眼睛都走酸了,呕!找酸了,瞅酸了,终于,母亲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顺路标指引,麦高的胸有成竹,顺利进入第一个伏击点。只听“轰”,“隆”,“轰轰”,“隆隆”,“轰轰轰”,“隆隆隆”,叶国的众兵将皆疑惑,抬头观天,天晴朗朗的没有一丝云,没雨呀!晴天霹雳?不能够啊,俺们都是好淫呀!冰雹?不能够啊,没有云呀!尼玛,是石头,石头雨,大石头小石头半大不小石头滚滚落下,顺着陡坡顺着悬崖从天而降,直砸得众兵将四散奔逃,抱头鼠窜,恨只恨今天没查黄历,出门没带伞。好嘛!带伞干嘛呀,有用嘛,都砸晕头了。
麦高没吊事,躲在事先指定的坑洞里,揣着个袖,驮着个背,傻着个脸,装像那叫一个像。
首领活像一个猪头小队长,嘴角都快咧巴到耳朵根了,“猴急给给!冲上山去,杀光敌人,卑鄙,无耻,有种的给老子站出来!”
等众兵将冲上山去,毛都摸不见一个,除掉草毛。清点人数,十去小三,原本五百多人,现在小四百不到。死的少,伤的多,伤重的不死也废了。首领的二道蝎子眉,紧噬一块,梦未醒,心已警,指挥继续前进,不过不再狂妄,放出前后警戒哨,相互呼应。
沿着路标指引的正确道路,进入第二个伏击点,刚等麦高藏好身,嚯,家伙!又是一通猛砸,虽然有准备,虽然结阵防御,可惜那些个石头不是生命体,不知害怕,石头不长眼,砸谁是谁,特别要命的是,滚坡石头乱拐弯,谁也不敢确定眼前的石头会砸住谁,躲没用,靠天命,那叫一个混乱,一片“嗷嗷”乱叫唤。
如果第一次勉强解释是泥石流,那么第二次无论如何也跟自然灾害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遭人暗算了!首领瞪大黑白不分明的眼睛瞪麦高,好像麦高故意使坏一样,麦高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瞪首领,好像自己没有故意使坏一样。张飞瞪绿豆,乌龟瞪王八,瞪来瞪去也瞪不出个结果。艹!麦高心中暗骂,就凭你那纵欲过度的浑浊眼珠子又不是测谎器,本帅哥不吃你那一套!
无奈何,还得走,变阵,继续走。
改阵不改命,第三通又是一通好砸,更加猛。首领只会骂,跳脚骂,像泼妇那样骂,“流氓,土匪,卑鄙,无耻,有种的给老子站出来!”真不知首领属性s还是属性b!
闹到当会了,叶国的军的兵已成惊弓之鸟,随便一点风吹草动,众兵将貌像训练有素,反应极其灵敏,抱头蹲脚找掩体,闭眼等死或者活。
麦高挨到第三通的时候就想把首领直接做了算了,这吊比货就是个鸵鸟,每每躲石头时候,抱头低低的往下压,屁股高高的往上撅,爆菊花爆不死个丫的赌点啥的。
十面埋伏还没闹完,叶国的军众早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远远近近的树林子里“呼呼”响,不知是风还是人?山上山下到处小旗飘飘,不知没人还是有人?大道小路滚滚红尘,不知多少人?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首领回头,满腹狐疑的打量麦高。麦高现在最担心叶国的军众撤退,自己虽然有把握杀死首领和旁边偏将,但是搁不住人多一起逃跑,自己一个人,三头六臂也拦不住,于是捧上狗尾巴花般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