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料去了。”
麦高终于拉下脸,指向门,“小二,外面凉快,你上外面凉快去,现在!”命令句,捎带愠怒。
小二没心没肺,“村长诶,现在深秋快冬天了,没有谁想去凉快。”
麦高邪火窜起,中烧丹田,口吐白沫翻白眼,“你,你你,咳,咳咳,”
陈志豪实在憋不住笑,瞥一眼盘古,盘古不笑,他也不敢放肆。
小二赶紧上前给麦高捶背,边捶边说:“村长,消消火,我的好村长诶,您不是经常谆谆教导我们说,凡事多想想村里的事,村里的事就是每个人的事,每个人的事都是村里的事,村里的事办好了,每个人的事就好办了,村里的事搞砸了,每个人的事就困难了,我这不是想村里的事所想,急村里的事所急嘛!”
艹你个小二,嘴皮子挺麻溜嘛,人才呀,伊尹再世呀,还说人家傻愣,人家那是装傻充愣,帮村长说话哪!
“好!”盘古喊一声京剧票友的嗓,“好一个催情二人转,真情演出,感人肺腑,原本我们准备赞助一的,现在肯定要二了。”
二了!是加码双倍了还是双黄蛋黄了?麦高不解。
盘古继续赞道:“一个表演不像表演,甩包袱不像包袱,一个表演不用表演,自然逼真,i服了u俩。”
麦高拿眼问陈志豪,我表演了吗?我真没表演,我刚才是真急了!
陈志豪神秘莫测的笑容挂在脸上。
麦高没搞清楚,陈志豪你帮主说了算还是你的扈从盘古说了算?
盘古把酒示意麦高,三人走了一圈,小二颠颠斟满酒。
盘古开始提问,一古脑问了一大堆问题,他来前带着一大堆问题来的,全都是高度浓缩的,高屋建瓴的问,麦高卡的壳的答,隔三冇四的回答,答差所问,答不及问,冒一头汗,忙叫小二去叫田不日。
这回小二跑很快,白羊肚手巾一溜白光闪到门口。
盘古朝小二摆摆手,“不急,延后拜访,今天同你们村长多说说话,”改向麦高询问:“田不日?这名字起的,听起来,好有特色。”
“你是说好怪,是吧?”
“恩!”
“大才!天汉国刘伯申那小子只识祖荫,不懂用人才,不管多大的才干,在他眼里屁文不值,看吧,有他盲人骑瞎马,夜半撞南墙的一天!”
陈志豪脸色微变,不由瞧一眼盘古,只见人家盘古风轻云淡,点头赞曰:“如果是这样,那刘伯申走不远矣。”
麦高同感,“治国是个智慧活,不能一味打压。”
“喔?”盘古眼中的亮点一闪而过,期待麦高能说下去,“那么,”
麦高说:“所谓智慧,不是抽象的,是非常具体的。”
陈志豪也来了兴致,“智慧还能是具体的?几斤几两,红的黄的,方的圆的三角的,新鲜,头回听说。”
“是的,”麦高说:“治国的智慧就是搞清楚绝大多数人的想法,然后往前慢慢推,宁肯哄人一时,不可横蛮一世。”
“握屮!”陈志豪的粗话滑口而出,“麦村你真会装傻充愣,表象自己啥也不懂,实际上,哎,你说的都不像你的话了!”
麦高笑言,“陈帮主眼光如炬,果真不是我的话,都是中岳掌门人告诉我的。顺便说一句,我的深沉和高b范都是装出来的,傻愣从来不用装,天然呆。”说完继续笑。
“噢,”盘古还在深思的样子,有点失神。
麦高还有话没说完,陈志豪指压唇中“嘘——”断了麦高想说的话,另一手指盘古示意。
盘古半天醒转过来,瞧见两人默默瞧自己,不免讪讪,提起松弛的嗓音,“很好,继续。”
话题自然又转到要害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