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装蒜吧都,麦高一个鹞子翻身,重新扑上墙头,这回当然没问题,无人把守的空寨墙,如果再有问题的话,麦高当真二皮脸了。麦高从墙头跳到寨子里面去,跑进门洞正要去打开寨门,岂料一阵山风吹来,“咿呀”一声,吹开了寨门。
合着山寨大门压根就没闩门!
寨门大开,太阳照进黑黝黝的寨门洞,秋风通过,发出“呜呜”的哨音。看见嘻嘻哈哈的众人正在寨门外面实在忍不住大笑,麦高呆愣在当场,咳,瞧自己这老大劲白费的!整一个上蹿下跳,猴子捞月没用功。
夺了寨门,寨子里没有任何反响,若不是八个土匪横尸墙头,这里和昨天,和前天没有任何不同。天,依然的一片寂静,只有大雁飞过的痕迹。
阳光的强弱和角度在变,云和雾在时时刻刻的变,大山里总是这么的寂静,老常态了,压住空气都不敢波动,除了突兀的鸟声在远远近近的脆鸣,还有满山寨里飘香的蒸米炒菜香。尼玛,麦高的肚子“咕咕噜噜”响起,看了看飘香的方向,看了看小弟李元芳。李元芳颇有同感,朝麦高点点头,扭过身去,十分掩饰的擦干嘴角的涎渍,这一次是饿的。
麦高微弓起腰,贼头贼脑的往寨子里头摸,浑不见一个人影,回头瞧自家女孩们,都跟在后面蹑手蹑脚的,左顾右盼的眼神,红扑扑的脸,俏不生生的缩肩缩脖子,知道的是偷袭的,不知道的活像偷情的。
从两个石头房子中间的一个阴暗的走道里摸出来,拐过墙角,悄悄来到御膳房,真的御膳房,牌子挂在门楣上呢。瞧这名起的,到底是土匪好,起名不带有忌讳的,如果自己在现实世界给家里的房院起名叫中南海或者人民大会堂,不知道有没有人不同意。御膳房的正门前,一块偌大的空地,围四边的猪圈,羊栏,鸡窝,还有一个马厩。
门口太空旷,容易暴露目标,麦高一个纵脚,从窗口跳进伙房里面。后面跟随的众人眼都没眨巴,嗯?人不见了!但见御膳房的窗户框子还在颤悠悠的晃点。“难不成,”非越小声问深蓝,眼睛却瞟向李元芳,“他现实世界里做贼的?”
“也许。”李元芳也怀疑,没做过贼怎会有如此贼身手。
“你也是?”这回非越是正脸,正眼的问李元芳,黑亮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如潭水如云。
艾玛!头一辈子头一回,直面非越,原先非越何曾注视过自己,李元芳紧张发汗,头脑发眩,吃吃艾艾道:“也许,哦不,是的,哦,不是,”
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遭到非越无言的鄙视,“哼!”
屋子外的众人连忙找地方隐蔽起来,非越和李元芳离窗口近,偷偷往里瞅。
御膳房里,翻滚进来的麦高才刚站定,发现一大碗红烧肉端端正正摆放在眼前,火!肥瘦三七分,红胜火,大块头,抄起一块放嘴里,嗯,好吃不贵!“嚯,嚯,抓小偷!老二快来抓贼!偷吃咱的红烧肉。”
好嘛!贼喊捉贼来了。
两个土匪火头军,一前一后夹击麦高,一人持擀面杖,一人拿把炒菜铲,“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胆子不小嘿,上偷天下偷地,还没听说敢偷土匪的。”
麦高由衷赞赏道:“你俩谁炒的,真心好吃,我拿钱好不?”
俩土匪气不打一处来,此贼嘴贱还嘴贱,今天不打你贼个满屁股菊花开,我俩从此不做贼!一个擀面杖圆抡,另一个炒菜铲直戳。
艹,你两个不明白,我不是你俩的菜,麦高轻易躲过俩土匪的锅台招式,比起村妇招式高明不到哪里去,满抓一把花生米塞嘴里,剩下的打砸俩土匪,也是饿的,见好吃的岂有不上之理。
火头军专业不打架,又没穿防具,“哎哟喂”的挨了一通砸,不曾想自己煮的花生米如何变成了铁弹弓?麦高吃过花生米,又掂起一大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