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60万年前,北京常住人口都不用上户口,好嘛!想上也没有派出所给上。一大群长毛老祖,见天生活在5a级风景旅游区,无毒霾,无说教,看动物不要钱的看,大老虎比人都多,男女浪漫,干啥事情都不犯法。
啥都好,就是缺吃的!
大老虎打不过,鱼游不过,鸟飞不过,草原上的野羊,野马跑不过,说是万物之灵,其实比万物都不行。现代人吹牛说,天上飞的,地面跑的,水中游的,土里钻的,任啥都吃过,你吃得过原始人么?生吞了吃,活剥了吃,揪了头吃,撕断了吃!
咦噎!别说野蛮,没有天哪有地,没有饿哪有力,没有野蛮哪有你?
最早的北京都城,经历了2000年的春秋,从西北角蓟丘上的一幢敖包开始的,那里,是一块净土,一方伊甸园,一个天堂,湖泊星罗棋布,四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北京城的祖宗是敖包相会的英雄佳人,那时,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晴格朗朗的没有一丝云彩,海棠花静静的等待,那穿透千年的刺骨的爱,晚风轻轻吹拂碧绿的草原,粼粼波光闪映在美丽的明眸,和,白玉一样的胴体,嫩红的唇,黑散的发,迷离的呢喃。
造个好湿:“六朝古都五个外,直把斜眼当青睐。”
说的是,颂歌里的北京,基本上是人家的古都。
今日北京,若不是上个世纪距离苏联近,真还不知能否轮上首都。好像这个世纪距离前苏联也还是不远。古都古韵,王府王陵,大都市大巴士大土豪。从纽约人巴黎人柏林人的眼光看北京怎么看,不清楚,反正从中国农村出来的人看北京,感觉哪里都大,街道宽大,高楼大,牌坊大,金銮殿大,大裤衩大,大官大,随便一个跟卖油条吵架的老头,嚯家伙,比乡里那个大肚子乡长都大,比放屁都有人录音的县长还大。
曾经震颤世人心灵的鼓楼,默默伫立在流云飘雨中,许久年不再吭哈了,只是默默注视着社稷的沦落和人心的风化,不再古道热肠,只剩下世态炎凉。后马场的中段,路北朝南,一座外表上任凭风吹雨打的老旧四合院,无声无息无色无味,然而院子里却别有洞天,正堂,厢房,甚至柴房,膳房,全都古色古香的格调,除去配搭,主体家具都是有历史来头的,一张龙凤合鸾床,一道四季玉屏风,一方东周镇尺,随便拿一件比整个房子都金贵。
正堂上端坐一个人,年纪不大,相貌俊朗,两道剑眉黑漆漆光泽,隆起整齐的眉脊,目光非常弹性,温温脉脉里面透出冷峻和坚毅,举止稳重,不做作,威严相,两个指头正在朱允炆御案上弹,“德尔”,“德尔”,很具韵致韵律。
下首坐的人不敢声张,都静静等。
“唉”轻叹一声,算是开场白,“中科院有人说,♀星世界是真实星球,没人敢确定,♀星世界不是真实星球,那邪了门了。”这句话说的很哲理,很逻辑,很严谨,总之,很学术。”
没人接话。
“♀星网游世界里,升级太难,需要机缘,更需要天赋,有点像弹钢琴,绘画做诗,百米,跳高,尖端科学研究,创造能力,不是全靠努力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
“目前重中之重,收集人才,不计老本,好听点叫尊重人才,不好听叫拉拢人才,总之,悠悠万事,人才之事,唯此为大。”
又唉的叹,抬起一直垂搭的眼皮,神致犀利。
“那个麦高联系得怎么样了?还真是个孙猴子,游戏初开期,竟敢动偌偌大国的王宫和天牢,不知怎么做到的,想不通,要叫我的话,王宫都毁了,还不直奔金库,然后装的走不动路。”
有人会意的笑。有人仰上位的笑。
接着说,还是边思考边说:“加大投入,没问题,但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不能乱撒胡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