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从娃娃抓起。”麦高得出结论。
非越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有希望?立时便英姿萌发,“大师兄,师叔,师叔祖!”
一连升三辈,而且从孙悟空直升到观音菩萨。
非越的萌功,那是么么哒的超一级棒!麦高心里面透镜似的,这妹子鬼灵精怪的,干起事情来最有主意,她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扑闪掉的是你的智商,然后你就该帮她数钱了,如果还有然后的话。
非越最不情愿叫麦高师叔,平等年龄不平辈,jg你呀,若在现实里,想美去吧,我叫你个二大爷!跑网游里当起师叔来了,凭什么呀,就凭掌门道尊一句话?当然一句话就够了,谁叫是掌门道尊说的,掌门道尊的话是最高指示,一句顶一万句。那好吧,叫吧叫吧,高声叫吧,能叫出好处就成,只当是叫芝麻开门了。
麦高上下打量着非越。非越不乐意了,白眼说,有你这种眼神看女孩子的吗,你色点也行啊,跟挑牲口似的!
麦高脸不变色心不跳,说,我不在想究竟怎么办你才好嘛!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
麦高捏着没胡子的下巴,说:“至于从娃娃抓起,你也老大不小了,已经来不及了。”
“我有那么老吗?”女孩子可以自己说自己老,但别人不行。
“你都能生娃娃了,你说你还小吗?”麦高把非越给瞪了回去。
非越的脸“腾”的一下子全红了。中国式的独生女教育全都是从养娃娃到生娃娃的无缝对接,生娃娃之前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娃娃。非越还真给麦高说着了。麦高转念道:“那就从头抓起吧,你都学了哪些心法?”
“n一任何心法,认识你之前就一个基本步法走了俩多月。”非越找不到地方话凄凉哟。
麦高沉吟半晌,说道:“按理说应该有个初级心法对照着,你们没问问掌门?”
“问掌门?说的轻巧,”非越嗤之以鼻,“我问的上吗我,我问的上还用费那么老大劲接近你吗?”
妥!非越这一着急,把实情给捅出来了。
两人僵持到那里。非越急想解释,一时不知从何解释,越急越卡壳。麦高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另一只眼,半天了,才反应过来,“呕!双溪镇酒馆里那三个流氓是你编排的?”
这侬可冤枉阿拉了,那三个小瘪三还真不是阿拉编排的。非越刚才说漏了嘴,赶紧着,想办法亡羊补牢,掌门,横行八刀什么的可都在麦高手里攥着哪!于是越发萌起来,“么么哒,那会人家还不知道你谁呢!”
不知道究竟被非越吱拧身子电翻了还是给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麻翻了,麦高由不得槑立当场,脑瓜里一片囧白。
“是,我承认我认识你是我的错,不过你也别太自恋了,论相貌你比不上潘安,论武功你比不上武松,论风流比不上西门庆,论文采比不了李白,论智谋比不了诸葛亮,论福缘比不了韦小宝。但是为了补偿你那颗受伤的心灵,我可以让你亲我那么一小小口,说好的啊,就那么一小小口。”非越说完,嘬起殷红的双唇,像鲜放的蓓蕾,还微微张合着。
眯缝双眼皮,非越充满恐惧的期待中。
他不会真的来亲我吧,他真的来亲我怎么办,他亲我亲不松口了怎么办,他不来亲我怎么办。
麦高耳边响起美国电影里的战斗警报声:“注意!这不是演习!注意!这不是演习!”
麦高严重警告自己:“注意!这不是npc!注意!这不是npc!”
非越的殷殷红唇牵引着麦高就走了过来。非越吓得花容失色,这男的真过来了?哆嗦个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麦高怎能不受诱惑,两个世界都算上,最严重的诱惑莫过如此,但是,麦高总觉出这里面有那么点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