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请示了!”柳宗望已经走了过来。
秦峤柳涵夫妇也来了。
“爷爷、父亲、母亲。”
柳晓笙回过身来,行了一礼。
秦峤柳涵微笑着,点点头。
“业,精于勤、荒于嬉!”柳宗望很严肃地说道:“小笙,白老收徒,向来只教一年。你的机会难得,要专心学习!”
一年?
柳晓笙又愣了一下。
“爷爷——”秦琳煜委屈地扁着嘴,望着柳宗望,泪眼盈盈。
柳宗望叹了口气,摸着秦琳煜的头,柔声说道:“小煜听话!这一年对你哥哥非常重要!”
“爷爷。”柳晓笙忍不住开口道:“师父说,他会教我三年…”
“真的?”柳宗望一把抓住柳晓笙的手臂,急急道:“他真这么说的?”
三年啊,很多吗?
像以前初中啦高中啦什么的,不都是三年么?
难道还有更高境界的小学六年制么?
柳晓笙疑惑地看着柳宗望。
柳宗望很愉悦地看着柳晓笙,心里一段遗憾似乎被完全弥补了。
“三年!”秦琳煜惊呼出声,然后昂起头,企求地看着柳宗望,娇声说道:“爷爷——”
柳宗望认真地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爷爷每个月带你去一次白龙寺罢。”
秦琳煜欢呼了一声。
柳宗望又郑重地说道:“但是去了以后,你不能影响到你哥哥的学习!”
秦琳煜重重地点了点头。
能不影响到我的学习么?
嗯?只要意志坚定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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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大厅里,柳涵取过柳晓笙的行李,道:“小笙,快坐。”
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呢
柳晓笙应了一声,坐好,秦琳煜跟着坐到了相邻的座位上。
“在白老那呆的习惯么?”秦峤笑着问道。
柳涵紧跟了一句:“有没有受委屈?”
委屈的海了去了!
这份委屈,比我种桃树加起来挖的坑还深!
柳晓笙想了想,道:“和家里相仿,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是会想你们。白老教的很用心。我没有受委屈。”
如果把那些事当做心的历练,我确实没有受委屈。
柳晓笙如是想着,微笑着补了一句道:“我过得很好。”
我过得很好。
不仅是对柳宗望、秦峤、柳涵、秦琳煜说的,也是对前世的父亲、母亲、林咏等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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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一个早上,用过午饭,柳晓笙准备午睡一下。
连续九天的夜猫子生活,中午又没有休息,柳晓笙真的很疲倦。
“哥哥,哥哥——”
柳晓笙抬眼望去,秦琳煜正兴冲冲地奔过来。
“哥哥,下午带小煜去溪边好么?”
问号宝宝,哥哥疼你,同时,处于做妹妹的友爱,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下让我好好睡一觉呢?
柳晓笙揉了揉眼睛,轻声问道:“小煜不午睡么?”
秦琳煜抱着柳晓笙的手臂,甜甜一笑,道:“哥哥回来,我就不困了。”
你不困,我困呀
这份困倦就像臀部的痔疮、挥不走、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