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郑富强竟然这么猖狂?!”种独低吼一声,只觉得胸中气闷难平,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谁说不是呢?我当时被他气得哟。”薄景升呷了口水,唾沫横飞,“我好说歹说,这个郑富强就是不给面子。我觉着,要不把四少爷的身份透露给他,他肯定就范!”
“哼,”种独一声冷哼,不满道:“这点小事都要我出面,要你们何用?这个郑富强,真是不知好歹。”
“是是是。”薄景升诺诺应声,心里却一阵得意,他这招以进为退果然没错。
“既然他不知好歹,我们也不需要对他客气了。”种独想了想,吩咐一旁的老吴道:“我们走老路子吧。”
“是,四少爷。对这种人就该给他个教训。”瞥了眼薄景升,老吴心里明镜似的,但他没必要做一个恶人,“我们怎么个弄法?”
“这样,老薄你晚上把他约出来,就说给他赔罪,设个局,先把他的把柄抓到手上!”种独随口吩咐,“既然要做,就得做绝,那个什么许开光只是个小人物,我们只要把工商局重新抓回来,压根不怕他蹦达。”
二人齐齐应是。
“人在做,天在看!”种独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别再出岔子了。”
只不过淡淡一句话,二人头上却流下了冷汗。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
人在做,天在看?
麦凯伦口若悬河地解释着他关于公司的企划,但对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许开光令他不得不怀疑他这位身份尊贵的合伙人是不是睡着了。
直到许开光的嘴角扯出笑意。
“勋爵,身为倡议人,难道你就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吗?”
一直闭着双眼的许开光听到这句话终于睁了眼,不以为意道:“有句古话‘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意思是我的工作都坐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了。”他没说谎,基本上只要意识和卫星连着,他就会用遥感调查一下附近哪里有矿藏,这几天已经摸到了一点头绪。
但麦凯伦不知道啊!这三天他和许开光同吃同住,只看到许开光每天就和没睡醒一样到哪儿都是闭着眼睛,压根没看到他在做什么准备。
他甚至不无恶意地揣测,许开光是不是压根没想过做生意,只是借这个名头想弄点钱花花。
“勋爵,你这种态度令我很难和你继续共事。”麦凯伦觉得他现在就和华国一位伟人所说一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不要急吗,现在咱们什么证都没有,营业执照也没有,急也没用啊。”许开光摊摊手,表示无奈。
许开光不提这个还好,许开光一提这个,麦凯伦更气了。
他昨天就和许开光提了这件事,他清楚,那些证明的审核颁发需要很多时间,现在就应该着手去办理了,但许开光竟然和他说现在去办也没用,反正下不来。
再问他怎么知道的,许开光说他猜的!
他这个气啊!你没申请你怎么知道申请下不来?
“勋爵……”
“哎,别说了,你别急,今晚估计就有结果了。”许开光笑得神秘,“那些个证书什么的过两天都能办下来。”
麦凯伦一听又想反驳,他是了解政府办事效率的,但等他对上许开光的目光,他却哑口了。
想了想,他决定暂时不抬杠,几天以后再说。
许开光见麦凯伦欲言又止,心说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你说你身边总有人和你抬杠你多难受啊。上下打量麦凯伦一番,许开光忽然有了个想法。
“麦凯伦,你也希望这个生意能尽快起步,你好完成查理的任务吧?”
“当然。”麦凯伦毫不犹豫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