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样子,洛凌凤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心里更是不安了。
这一次是让人把“冲喜”的说法直接传到了楚珜耳朵里去,而且神话了冲喜的效果,最近被楚琰的强势打击得焦头烂额的楚珜几乎已经病急乱投医了,所以一听到这话就马上开始做了准备,带着她就要进宫。
“冲喜?”文皇后揉了揉太阳穴,怀疑的目光掠过洛凌凤身上,难不成又是这个女人在搞什么?“这种民间的说法,太子也会信?”
“母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楚珜拜道,“儿臣让人去打听了非常多例子,发现这百姓的法子也是有大用处的。如今老二他不择手段笼络了一批老臣,儿臣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还不若冲喜让父皇醒来,好叫老二知道,谁才是父皇立的储君!”
文皇后看着和她记忆里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楚珜,忽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有些呆板迂腐的少年,起码那时候他只是迂腐,却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窝囊而蠢笨。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一层厉色:“这法子是谁教你的?”
楚珜一愣,摇摇头:“是儿臣自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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