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泪注定要自己留在心里默默地掉在大地,有些事注定要沉默寡言,才能守护住内心的伤悲,别人的路是路,自己的就不是途,好人与坏人,分的那么清楚,真的有必要吗?
他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冷冷的基地里,就这样用心声问自己,所谓的基地,其实就是一个破旧的修车的车库,哪怕是住了几百年,那里还是一股浓浓的的汽油味。车库里很阴暗,也很潮湿,虽然隔开了几个屋子,但是潮湿的感觉不会因为你隔开了几个屋子而挺住前进的脚步,就好像你要走的路,不会因为谁的出现而停下来,哪怕是真的停下来,有一天你也会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
当我睁开眼睛的第一刻,是毫无感觉的四周,还有毫无感觉的身体。我知道,我已经从沉睡的国度中苏醒,可是迎接我的不是礼堂和鲜花,而是与自己身体分开的手和脚,还有镜子里面那张被人挖开空洞的脑。
我不确定这样的我竟然还能奇迹的活着,虽然这种问题只持续了一秒,四周的环境让我感到很不安,仿佛被遗弃的婴儿在没有摇篮的的床榻上哭号,所幸的是我没有像个婴儿一样。
我是个偏执的人,哪怕是生命陷入了沉睡当我再次醒来,我还要为我的目标而活着,所以我不能死,我的意志再告诉自己,哪怕是断手断脚,也要好好的或者,所以我看到了拉断我手脚锯刀,挖开我脑壳的凿,真庆幸我坚持的活了下来。
我很急迫,非常急迫,时间对我来说就好像流失的沙漠中的水,我要在身体没有恢复知觉之前尽量拼好我的身体,至少不能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我坚强的咬着两条断掉胳膊上的手指,以此来带走我的身躯部分。
坚强的用双腿站在地面行走,那时痛觉已经生成了一丝,我的额头出现了第一滴这个大时代的汗珠,出了门是我最轻松的事情,只是遇见了看房者,将我打入了走不出去的监狱。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只看了我一眼,吸了一口纸卷,带着一缕青烟远去,我对这个时代的人类完全不了解,所以我不能猜测这种古怪的行为,离去是我唯一的渴望,而我真的成功离去了。
只是该停留在什么地方,我却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类似于急救的地方将我的四肢重新接回去,不然等我的直觉回复,鲜血开始重新活过来,它们就再也不是在我的体内流淌,而是全部留给了大自然。
疼,越来越疼,钻心的疼,我足足走了两客气(两客气=十五公里),我哭了,人生当中第一次流泪,竟然是在一片陌生的日方,对着荒无人烟的草甸子。并且连一点的狗屁理想都没有实现,我有一种神经末梢在疯狂跳舞的感觉。
失落、失败、失态,作为巫族从古至今最强大的领袖,我竟然会如此无助,前面是模糊的水泥墙组成的不落,我不清楚那里会不会有人,但至少让我走到那里,也算是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对自己人生的终结,也算是我对命运的不服从,更算是我的愤怒。
走着走着走着……血真的和我想象的一样留给了大自然,嘴里再也钓不住两根手指,沉重的连我的牙都想跟它们一起坠落,我一直在流泪,我一直在无助的痛苦,明明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可以不再为荒诞的理想努力,可以完结自己破烂不堪的人生,可是,就想走,就想告诉上天,你的安排,我不想遵从,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像个小丑,让人看着可笑,不想在糟糕的人生中画上句号。
或许这一切都如冰霜女王所想的一样,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安然无恙的活着,而我被当更怪物收藏在历史的档案里,或许一切早就已经像演戏一样排好了,我只不过是走了一场真人秀。
还有几步就能到了,只是就差这几步,手臂已经掉了,牙在也咬不住它了,我知道一切都完了,一直在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流血的脚也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