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一刀两断,这样的画面想想都觉得血腥,他甚至已经开始全身打起颤来了。
“你怎么了,冷吗?那抓紧回家吧。”她对他温柔的就像个小绵羊,一副全都依你的乖巧模样。
“大姐,你是在装吧。”梁少飞浑身都冒着冷汗,哪怕是他不是她的未婚夫,他也有种她在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也许在前一秒是真实的,可是后一秒瞬间就变成了那个腹黑的学生会会长,这种善变的女人,果然不能跟她在一起多呆一分钟。
“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还说不是你,你还不承认,梁少飞,你身份证上的名字会错吗,你的住址你会不记得吗?要不然你就跟我回家去说,要不然你就在这里说,这几天你到底死哪去了。”她终于拿出了学生会会长的气势,离开梁少飞的怀抱整个人就好像磕了枪药似的,目光锐利,语言刁钻。
梁少飞半响说不出话来,面前的女人从草地上默默吃草的小绵羊突然变成了一个想要吃了你的饿狼,这种狼与羊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我真的不是啊,我的身份证是别人给我的,我哪知道他们给我的身份证竟然是名草有主的,这个杀千刀的,还说什么这种东西任何人看不出来真假,这明明就是真的还用装假吗。
人生十有不如意,梁少飞真的是被这句话拜服了,他相信自己的就是那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身份上面出现的那个人头像明明就是自己,可是为什么这张身份证就成了别人的了呢。
“我要怎么样证明我不是我呢?”他很想证明清楚,然后转身离开眼前这个人。名花有主不能得罪,这向来是他做人的原则,他还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至少平日里他是自己这样认为自己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几个女人玩了几次,甚至都认为是梦的次数更多些。
从拥有第一个青春期开始,他就每天都做**,做正常人类的梦时候很少,他的梦里基本上都是不看描述的情节,这些情节里他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女孩,女孩子们他都没有见过,没日没夜的做梦,她们都叫他什么,他的身份似乎尊贵到了极点,可是每当他醒来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面对着家徒四壁的房渣,还有半个米缸的麻花。
贫穷的日子里能有点吃的就不错了,他是一个开朗的人,就算是没有吃的,也不会太担心,也总是因为有这种态度,他才能每天都能吃到饱饭,就这样做美梦,尤其是有妹子的美梦,是他美好的喜欢与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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