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去后,梁少飞几经转移终于回到了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初始之地,在此期间他运用地点转移的神通技能因为神力支持不够,不知道转移错了多少个地方,现在站在森林中的他看起来就像第一次离开山洞时一样,银蓝色的外衣虽然没有不堪的变成布条,但是却多了几个污点,脸上原本从鬼神殿刚出来时还带着的开心笑意,现在全变成了累死狗式的疲惫。
神力有完全耗尽的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徒步行走在一颗颗参天古树的下面,眼神中略有伤感。
他还是没有找到美女居住一个多月的山洞,不论他脑海中构想了多少次洞外洞内的场景,都无法转移到他要去的地方,他想过了,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幻汐痊愈了,随后将她生命中的那个污点抹掉了,虽然当心理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忍不住会有几分痛苦,就好像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最后却被抛弃的感觉,让你觉得你的爱其实一文不值,人家从来没有将你放在眼中,正眼看看。
如果她知道我这样的一个蝼蚁不禁没有在荒域森林中死掉,反而成了一殿之主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想法,会将我抹杀吗?就像我们一起生活的山洞,他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森林中想,神情还带着忧伤。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喜欢将一切的事情掩埋在内心深处,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心中的伤到底有多么深,到底有多少条伤痕,哪怕每当一个人的时候他都会掩饰的很好,开心的就像个毫无烦恼的活宝,从小到大他都用这种装开朗的性格填埋一切不愿看见的悲伤。
可是本身的真性格不会轻易的被掩藏,它也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梁少飞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那时的他就像个被人遗弃婴儿,心中努力的呼喊与哭泣,来表达自己这份无人关心的伤痛。
他开始观望其四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将自己的兴趣转移,从悲伤的环境中转移出来,开朗的自言自语所看到的事物,就像现在的他看见了一棵有血迹的大树,好奇的走到树下观望,血迹是干的,说明已经很长时间了,而且这血不是树的,如果是他毫不怀疑自己真的遇到了传说的树妖,那可是妈妈哄骗宝宝睡觉时才存在的神话。
往深处走去他看见血迹渐渐变多,再抬头时一个仰天倒地白衣穿身的青年紧闭双眼,四周的青草全都被染成了血红,鲜血一片。梁少飞脚步放轻走到那名青年的身边,蹲下身手指放到青年鼻孔下。
“还有呼吸!这不是个死人。”梁少飞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没有死掉的人怎么会被弃之荒野呢,看他的相貌俊俏,虽然头上银白色的短发有些不怎么受看,但脸庞上的轮廓就像尖刀削成的一般。
“既然找不到了,就说明山洞被毁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虽然是我最重要的回忆,可却不是现在所能留恋的,先救下这个人再说。”梁少飞上前刚要将青年抱起,可是忽然想起来自己神力全无怎么能施展神技呢。
“宝符!没想到鬼神老头这么有先见之明,大概是因为我如婴儿一般的神力少的可怜吧,所以才给我的。”梁少飞翻了翻口袋,手里多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纸片在瞬间就变成了五米大没有帆的纸船。
“这……真能把我送回去?”梁少飞知道鬼神靠不住,做事很没谱,可没想到关键时刻有求于他的时候,竟然还是这么不着调的德行,他身边可还有一个受了重伤的病人呢,两个人怎么上一条随时都被雨点打湿的纸船呀。
梁少飞无奈的将地上的人托起,这才发现眼前这名青年到底伤在何处,只是不经意的用眼角一瞥,他浑身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双手不自主的一颤,青年闷哼一声再次掉在了地上,有疼痛感觉的他缓缓睁开眼睛,却不曾想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是谁?”青年艰难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