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答道:“范围是缩小了,符合条件的可也不算少……我怀疑开荒出来的田地,有可能不是用来种粮食的,而是种菜的。”
叶君远点头认可:“说得对,已知古华有一个重要同伙,在菜市场后门有一艘运菜的民船,这么说拍摄假照片的地点很有可能离河边不远。”
刘泽之说道:“剩下的只能用笨办法了,劲松,从市政管理局调来图纸,别忘了从兵工署调来这两年废弃的军工厂的地图,命令临时行动组所有待命的人分头一处处追查。”
陈劲松答道:“我这就去安排。”
刘泽之又道:“古华从教堂逃离后,需要一个落脚点,他还能策划指挥行动,说明那个暂shí的落脚点还是安全的,嘱咐追查的行动人员:有所发现后不得擅自行动。”
“你说的有道理。”
陈劲松走后,包祖章不由的叹道:“刘秘书,以前有人说你是军统的王牌间谍,说实话,我是不服气的,现在看来我才是井底之蛙。”
刘泽之摆手道:“别捧我了,王派间谍?这四个字谁能当得起?只不过我以前是潜伏,是在地下,现在世易时移,对shǒu变成了地下的潜伏者,对他们,我多一些了解罢了——巩组长,什么事?我还正说要设法和你联系。来,坐下说。”
气喘吁吁赶来的巩组长也没工夫问是谁的水,端起茶机上的杯子几口喝干,说道:“快二十四小时了,终于有收获了。我奉命在菜市场后门周围布控,陈主任带人押着耿镇宽去指认现场,围观的人群中我锁定了六个可疑目标,分头跟踪……”
刘泽之又被他倒了杯水,趁巩组长喝水的功夫对一脸茫然的叶君远解释道:“古华去找的那个人,为怕潜逃后反而暴露身份,我和陈劲松认定他会若无其事的继续出现,陈劲松押着耿镇宽指认现场,表明耿镇宽已经叛变,耿镇宽我怀疑是负责谍报网中和内线联系的,这么大的事,此人不可能不向古华汇报。”
叶君远这才明白过来,连连点头。
巩组长放下水杯说道:“过程我就不讲了,总之,其中的一个人,身份正是我们怀疑的运输蔬菜的民船主中的一个,驾船离开后,中途停下来,下船在一个死信箱里留下了情报。负责跟踪他的只有三名特工,临时商议后没敢惊动,派一个人守住死信箱,另外两个人继续跟踪。后来这两个人打回电huà说是跟丢了。好在今天上午八点,在经过了十七八个小时的蹲守后,有人从死信箱里取走了情报,那名特工就跟了上去,取走情报的那个人去了郊区,没有电huà,所以一直到半个小时前才设法通知了我,这个小子素质不错,单枪匹马,也没有惊动被跟踪的人……”
刘泽之插话道:“他找到的那个地点是不是郊区一家废弃的大型场所,围墙外有菜地?围墙是青砖砌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巩组长大惑不解:“不可能啊,我收到情报,命令他继续监视,就马上赶回来了。而且我到现在还不能肯定,那名部下说那一片全是开阔地,他只能保持相当远的距离,等于跟丢了!不过据他描述那一片是有这么一处地方,他把这个地方和其他三处列为了重点区域,我还正想着和你商议如何进一步甄别那。”
刘泽之无暇作答,摊开地图说道:“不必甄别了,就在那里!巩组长,把那个地点给我标出来!”
巩组长依言照办,短短的时日,对刘泽之,他已颇为信服。
刘泽之又道:“途中还需要渡船,最起码也需要两个半小时才能赶过去。老包,你是内卫组的组长,军统的老资格,你来看:这附近有没有军统的行动部门?距离越近越好。”
包祖章仔细看了看答道:“有一个军统的电讯培训班,距离那里不到三公里。”
“一个培训班?有多少人?我说的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