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人皱起了眉头:“你有办法让隔壁的人先到你家来吗,不用很久,半个小时就可以。”
我想起对门那女的说有事跟我讲,于是我咬了咬牙:“我试试,应该可以。”
我起身就准备去找那女人,蔡晓滨的师兄却把我拦住了,他问我要隔壁的钥匙,我很惊讶,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有隔壁的钥匙,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说你们去找晓滨的时候,隔壁没有人,如果你们没钥匙,怎么进去的。”
对哦,我可能是最近接连遇到的情况太多,精神紧张,所以脑子不好使了。
我把钥匙给了他,他看了一眼安然,安然立刻说我先去卧室待一会儿,我把安然给拦住了,小人儿在卧室衣柜里呢,谁知道安然进去会不会出什么情况。
“你还是先回家吧,这里你也帮不上忙,有他在应该没事的。”我对安然说。
安然想了想,把手机留给我了,让我有需要随时给她男朋友打电话。我把安然送到了楼下,正好那男人也跟我们一起出了门,回来之后他躲去了楼梯间,然后我才去敲对面的门。
“悦悦啊,快进来吧。”那女人见是我,就把我往屋里让。
“那个,大妈,要不您上我家来吧,我那个……”我假装支支吾吾的,不敢往屋子里走。
“也行,你等等啊。”她说着,转身进了卧室里,过了一会儿出来把门锁上了,和我一起回了我家。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一坐下,我就摆起了拉家常的架势,那男人让我把她拖住半小时,可是半小时万一不够怎么办,我还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我是凤仙的大姐,你叫我张大妈就行。”凤仙就是张大妈,现在又来一个张大妈,我总感觉别扭的不行,我就说我叫您张伯母吧。
“行,都行。”张伯母笑着点头,“悦悦,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二十几了?”
“二十四。”我听张伯母这口气,也像是想跟我拉家常,心里暗松一口气,开始和她聊起来。
我感觉张伯母好像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就是在跟我闲扯,好像准备给我介绍对象似的,拐着弯儿的问我和我家里的情况。
我觉得挺奇怪,她是张大妈的姐姐,张大妈和勤勤才过世,之前她一直显得很伤心难过,今天怎么好像跟个没事人似的。
我们东拉西扯,我一直不停的瞄墙上的挂表,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对面什么声响都没有,那个什么师兄到底有没有把蔡晓滨找回来啊?
“悦悦啊,伯母其实有个事情想和你说。”张伯母搓了搓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勤勤原本是要嫁了,可是她偏偏又走了,她婆家那边,不太乐意呀。”
我心里有点儿奇怪,勤勤死了,这也不是她想的,她这婚结不成也没办法,有什么不乐意的,何况不乐意有用吗?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该不会张伯母也想借那条红做什么文章,想讹我一笔吧?
我没吭声,低头假装喝水,张伯母见我不说话,等了一会儿,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重新开口。
“悦悦,你和勤勤岁数差不多,你能不能帮伯母个忙,替勤勤去一下酒席?别的不用你操心,你就帮忙走个过场,最多占用你一天时间,这事完了,伯母肯定好好谢谢你。”张伯母看着我,语气几近哀求,“悦悦,你就行行好,帮伯母一把吧。”
这要求简直太匪夷所思,我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勤勤都死了,这酒席还有什么好摆的,就算摆了酒席,以后他们打算怎么办?
我正要拒绝,张伯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泪哗啦啦就掉了下来,我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开始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她特别可怜,我实在不应该拒绝她的要求,我必须得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