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手套上。
为了防止咒毒感染到其他人,同时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帕格尼尼今天两只手都戴上了全指手套……或许放在别人身上,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但是纽昆斯知道,帕格尼尼体态比较宽(也就是很胖),所以很怕热也很怕闷,因而就算是附魔过的礼装手套,帕格尼尼平时也不喜欢戴,可是因为正式场合的礼节的缘故,手套是必须的,所以大主教总喜欢退而求其次,只戴半指或无指手套。
可这次……是怎么了?
纽昆斯从帕格尼尼父辈开始就宣誓效忠,到了今天已经有超过半个世纪的年头了,在帕格尼尼在位二十年来,他一直陪伴在这位大主教身边,对对方的一切习惯都了如指掌。
今天的大主教阁下……有些奇怪啊。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怎么看都不值一提的变化罢了,圣战部部长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提,只是顺从对方的邀请,在大主教浏览职位候选表期间喝了点酒,顺带聊了聊点家常事。
酒精和熟悉的言辞让纽昆斯的神经不禁松弛了下来。
说起来圣光的照拂连他这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如今都能生龙活虎的,或许大主教阁下的那点小问题早就没有了……倒是自己显得多事了。
想到了这里,心下嗤笑着自己果然是老了,这名年迈的圣战部部长很快抛开自己心里的那点疑问,将注意力集中到表格上。
“怎么样?他们都是棒小伙,最棒的。”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兵,纽昆斯说话时颇有些自豪的味道,毫不吝啬夸奖的言辞。
“即使详细的简历我还没有看,但是仅凭这份报表上的简介,我也知道这些都是帝国优秀的人才,”帕格尼尼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会让他们及时替换掉那些‘不安分子’。”
所谓的“不安分子”,当然就是皇室安插进教团军,而后又不幸被发现底细的将领们了。这些倒霉的家伙很多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皇室塞进了教团军,本身对于两者之间的争斗没有太多清晰的认知,而后不幸被圣光教廷揪了出来。